赫连玉大气地搁到赫连肃掌心，一脸肉疼，“你小心点嗷。”
春晖昭昭，暖意洋洒。
“柳姑娘想回去？”谢让尘指尖落在茶杯上，垂眸描摹茶杯上的花纹，“既然来了，便安安稳稳度日，时候到了，自然能回去。”
“你——”
谢让尘把玩着茶杯，投向柳栖月的目光极为复杂，玩味、嘲弄、轻蔑、怜悯、以及欣赏。
柳栖月蹙眉，莫非他的年代要靠前些？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简单朴素，瞧不出出自谁家。
“四年之后，随时皆可。”
柳栖月后背寒，“你、你不可能成功……”
“怎么可能！”柳栖月尖声，“历史是不可能更改的！若是更改……不对！我的存在，能证明大夏四年后会灭亡，所以你不可能螳臂当车，让大夏延续下去。”
柳栖月抿唇，怀疑谢让尘故意所为，又怀疑他或许真的不知：“听闻国师能掐会算，不知能否看到几千年后的天下？”
谢让尘掷出一把匕，平缓从容：“你如今也可离开。”
否则，她的存在又算什么？谢让尘并未回答她，只是眼底寒意深浓。
“奇变偶不变？”
“嗯。稍等。”
辞冬应下。
柳栖月脸煞白，仿佛眼前的人是个魔鬼，将原本属于她的抽离。
长左打开门，对柳栖月略有印象：“你是太子府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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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月越怀疑，难不成他还要再老古董些？
谢让尘侧倚些，姿态越恣意，气势却未削弱半分。
柳栖月隐约感觉他不是送她回去的意思，“我是回去，还是死亡？”
“大夏会延续。”
往后有什么新东西，在昭阳郡试行，安全又有保障！
话音一落，常海扑通跪下，试菜布膳的小太监，宫女们跪地俯，瑟瑟抖。
赫连肃凤眸稍敛，手指捏在赫连玉稍显圆润的小脸上，“这些天养胖了些。”
赫连玉拍掉他的手，索性直接坐到饭桌上，抬脚往赫连肃身上踩，愤愤：“师尊说我太瘦了，还能长点肉！我哪里胖了？哪里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