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具名的形容，让他有些不知道程烟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
虽说他的确是跟程烟表白过，但以程烟的受欢迎程度，他很可能不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唯一和她表白的一个。
因此，余墨衍也不知道程烟究竟认出他没有。
但很快，程烟就给了他答案。
她蓦的揪住了余墨衍的衣领，质问道：“你实话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余墨衍能闻到程烟呼吸间的酒气。
虽然知道程烟是喝醉了在说胡话，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讨厌？”
程烟不满的说道：“骗子，那次我不小心听见苏越心说，你最讨厌我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了，你还说你只是顺其自然哄哄我。”
余墨衍闻言一愣，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程烟到底在说什么。
那次他和苏越心的对话，是特地演给程烟听的。
毕竟，他一个当了四年特种兵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程烟的脚步声在靠近。
“对不起，那次的话是骗你的，为了让你对我死心。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也好，坚韧不拔的小姑娘也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第四十章
也不知道程烟把余墨衍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但余墨衍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便知道她很可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算了，他和个醉鬼讲什么道理，有些话，还是等程烟酒醒了再说吧。
于是余墨衍握住了程烟揪住他衣领的手，耐心的诱哄道：“好了，烟烟，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程烟却不肯，她固执的揪住余墨衍的衣领，显然是还有话没说。
她凑近了些，狠声道：“你这个野蛮人，上次趁我不注意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郁闷了好久，我这次必须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着，程烟便找准了余墨衍的唇，想要亲上去，却被余墨衍握住了双肩，制止了动作。
程烟拧了拧眉，显然有些不满的看向了余墨衍。
余墨衍呼吸有些不稳，他看着程烟的眼睛，问道：“程烟，你看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可不想在程烟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占了她的便宜。
程烟的眼中染上了一丝不解的情绪，她不耐烦道：“余墨衍，我都说了，你是上次和我表白的野蛮人，是小叔……唔……”
她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墨衍封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