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学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看他的表情，能一窥其心中绞痛。
“学长你在说什么啦，琼不懂……”司徒琼侧过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微微蹭了蹭：“我……”
“……我……”
她不想要欺骗夏文学。
“你就告诉我吧，雨霞她……是不是，另有中意的对象了？”夏文学深吸一口气，敞开天窗说亮话。
他不想这么磨着，心底折磨自己——更不想要暗中调查庄雨霞的一切，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
“……”司徒琼顿了顿，片刻后，柔声说道：“学长，你……不许生气。”
“我有什么生气的资格？”听到这话，夏文学不禁苦笑一声：“雨霞到底……和我也没有正式交往的关系，我甚至给不了她一个名分。”
“她若觉得腻了，嫌弃了，去找他人……也正常。”
隐隐察觉出夏文学眸中的失落，司徒琼彻底转过身面朝他坐下，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一言不发。
片刻后，她缓缓道：“学长，你在骗人。”
“你的心中，分明不舍庄雨霞。”
夏文学心里微微一颤——还是给她看穿了。
司徒琼沉默了半晌，中意之人吗……
今日庄雨霞的态度，让司徒琼看到了她心中的堕落。
她说她只是当叶笙歌自慰棒使？若真是如此，又怎会百般设计想将自己一同拉下水。
感受着属于夏文学的气息，司徒琼不禁攥紧了手。
……绝不承认。
我喜欢学长，我只是将他当做自慰棒，只是想与他学习技巧……
那种事情，才不是做爱——！
“的确，她在外面，是有了些许中意之人……”司徒琼抬起脑袋，柔声道：“但我不会告诉学长那是谁的。”
“我担心学长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的话一顿：“只是，我也不阻拦学长你去挽留她。”
“无论怎么做，都是学长你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是呆在你的身边而已。”
司徒琼微微垂眸，又重新贴在了夏文学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对不起学长，我是个没用的女人。”
对不起……学长……
“别瞎说了。”夏文学抱紧了司徒琼，低声道：“琼你绝不是无用之人。”
“以你的聪慧，大学毕业之后，完全可以来研究室里担任要职。”
“你从来都不是无用之人。”
他的双手紧紧环着司徒琼的纤腰，脑袋靠在她的香肩上，低声道：“而且，雨霞的事情，也怪不得你。”
“你是无辜的啊。”
不是的学长，不是的……
司徒琼靠在他的怀中，颤抖着，从眼角落下了泪。
对不起，琼……是个没用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就连道歉，就连真相，都只敢在心中诉说，不敢同你道出。
学长。
琼是个没用的女人啊。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