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还在上面提取到了几枚指纹。”说着，叶蓉又拿出了另外一张检验报告。
“发现了什么？”贺知晨接过她递过来的检验报告，看着检验结果。
“我们在上面不仅发现了杨素兰的指纹，还发现了古子程的指纹。”
贺知晨看着检验报告，思考了一会后他猛地站起来。
“现在该去问问当事人了。”
贺知晨和余泊一同走进古子程的审讯室。
男人双眼无神地看着二人坐到自己的对面，眼里早已被时间和压抑的空间消磨了锐气。
“古子程。”
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贺知晨微微晃了晃头后重新说道：“肖平。”
听到这两个字，古子程的眼睛似是一把无形的剑直直地看着贺知晨。
他的眼神不断在贺知晨和余泊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他们面前的那一叠资料。
贺知晨观察着他的反应，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和一旁的余泊对上了一个眼神后开始了询问。
“古子程，你为什么杀害了那些无辜的人？”贺知晨开门见山问道。
贺知晨的眼睛直视着他，慢慢地说道：“赵橙、刘自欣、陈强和王博仁。”
古子程抬眸看着他，继而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杀人。”
“你为什么杀了这些毫不相关的人，而却没有对佟长宇那几个人下手呢？”
“更奇怪的是你为什么总是揪着纪秋不放呢？”
贺知晨眯起眼睛，双手叠起放在桌子上，“她干了什么惹到你了？”
“贺警官，我和纪秋记者并不熟悉，只是因为之前采访见过几面而已。还有我不认识佟长宇。”古子程虽然面色疲倦，但他还是条理清晰地回答着贺知晨的问题。
“是这样吗？”贺知晨反问道。
“古子程，你是怎么发现佟长宇是欺负你母亲的人的？”贺知晨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母亲是自然病死，我也并不认识什么佟长宇。”古子程淡淡开口，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贺知晨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不认识佟长宇？”
贺知晨点点头，随即继续问道：“那你认识杨素兰吧。”
古子程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化，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
贺知晨抱胸向后仰着，十分胸有成竹地看着古子程。
“就在刚才，杨素兰绑架了纪秋。”
余泊在电脑上敲下这句话，随即迅速看向古子程，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
古子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贺知晨和余泊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他们知道，这个信息触动了古子程的神经。
“是吗？”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装镇定地应着。
“是的。”贺知晨肯定地回答着。
古子程低下脑袋，闭上眼睛尝试思考着破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