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不认识慕警官。”
祁聿明地声音突然有些冷，像是给我泼了一盆脏水。
他那双深邃地眸子看着我，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
“宋晚音，你这样很伤人。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你不会再有那种错觉了。”
“我……”
那一瞬间我的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难受。
祁聿明的话，无疑像是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是啊，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明知道他跟长安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还是会将任何一件小事将他们视作一个人。
我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
祁聿明看着前方，留给我一张冷硬的侧脸，许久之后他才跟我说：“宋晚音，我以为你会问，为什么当时那么喜欢程凝霜，后来突然解除了婚约，这至少证明，你在意我感情上的过去。”
明明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指责，但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心口，疼的我一个激灵。
我很想说些什么。
但一直到了竞标会开始，我竟然都张不开口。
竞标会上，很快到了周时琛项目书地招标，等他上台展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愤怒充斥着我的胸膛。
他的竞标书竟然和祁聿明的一模一样！
这个项目秦思琪跟我说过，是祁聿明手里的重点项目。
想到那天江月吟突然提到的商业间谍，我本以为她是在诈我，没想到是真的。
周时琛自然也看到了我的神色，他冲我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挑衅。
我默默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忍不住偏头看向了自己身旁坐着的男人。
但祁聿明却丝毫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甚至项目开始报价的时候，他也没有叫价，中途直接撤出了竞标。
看着祁聿明离开的背影，我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
“祁聿明……”
我叫住了他，“抱歉，周时琛找了商业间谍的事情，我……”
“他找的间谍，你道歉什么？”
祁聿明反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真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