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明明都清楚顾溪宁和余景森的关系，在他面前却都争着抢着打圆场。
顾溪宁还真是有一群好姐妹。
他不愿意多说，转头看向顾溪宁：“我现在在老宅跟伯母一起住，你要回去吗？”
顾溪宁跟顾母的关系向来都不太亲近，所以沈越城才会这么问。
顾溪宁回答的毫不犹豫：“你在哪我就在哪。”
说着她拉着沈越城的手，讨好的笑笑。
从前沈越城会因为这份讨好心软，现在却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空虚。
他任由顾溪宁拉着走出了包厢，两人一起回到了老宅。
一路疾驰，等两人回家时，顾母已经睡了。
沈越城回了卧室，顾溪宁几乎是贴着他进了房间。
刚关上门，顾溪宁就紧紧抱住他，声音里满是忐忑：“阿城，你真的不生我气了吗？”
闻着她满身的酒精气，沈越城皱着眉推了推她：“嗯，去洗澡吧。”
顾溪宁这才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的那根系带上：“那你帮我脱衣服。”
沈越城视线落在她手停住的地方，突然僵住。
顾溪宁这个人做什么都很成功，唯独不会系蝴蝶结。
而今天她的腰带却系成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沈越城触电一般抽回手，在顾溪宁疑惑的眼神中淡淡开口：“我想起来我还没吃药。”
顾溪宁这才正色，她拉开门就往外走：“等我，我去给你接水。”
沈越城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吐出心里那口闷气。
他想起顾溪宁在酒吧亲他的那一秒，还是觉得难受。
亲下去的那一秒，她脑子里是跟自己一起走过的八年，还是跟余景森的点点滴滴？
“阿城，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快过来吃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溪宁端着水和药走了回来。
沈越城看着她，突然问道：“顾溪宁，如果有一天，我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