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你想得那样。”姜扶笙挣扎不开,气喘吁吁地和他解释:“陆怀屿说只要我肯留下来,他可以帮我爹洗清冤屈,让我爹回上京官复原职。”
“所以你又一次相信他了?”赵元承冷哼。
姜扶笙道:“他说我只要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他做不到我随时可以离开。而且他今日跟我说,他已经和黄良才说过了,黄良才明日便会去大理寺投案自首。”
她害怕赵元承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一股脑儿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陆怀屿真是这样说的?”黑暗中,赵元承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是。”姜扶笙嗓音带着哭腔:“松手,你捏疼我了。”
他手上力气好大,掐得她生疼。
“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你父亲的事,他答应帮你多久了?一直没有动静。怎么现在你识破了他的身份要离开,他倒是有了法子?”
赵元承手里的力气放松了些。
怀里的人儿甜香扑鼻,嗓音娇软,尤其是带着哭腔说话,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挠来挠去,叫他心里痒痒的。
他喉结滚了滚,将欲念强压了下去。
“我怀疑了……”姜扶笙如同和他保证一样:“他和我说的时候,我就在想,之前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帮我?是不是他早就有主意,但是不想帮?”
“那你不问他?”赵元承语气拔高。
姜扶笙听出他的不悦,顿了顿斟酌着道:“我想等爹娘回来……”
陆怀屿心里怎么盘算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追究。她只想看到爹洗清冤屈,姜家回到从前,一家人能够团聚。
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
“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这么跟着陆怀屿?”赵元承冷声质问。
姜扶笙听他说起这个,心中也有气,扭过头道:“那不然呢?再怎么也是正妻,总比做外室强。”
他叫她做外室的事,着实刺痛了她的心。
再如何,她也是希望他好的。他呢?拿她当什么?
“怎么?”赵元承捏着她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来:“就许你背弃我,不管我的生死。不许我让你做外室?”
“我不做外室。”姜扶笙打开他的手。
她宁愿死,也不给爹娘丢人。
“由不得你。”
赵元承大手握在她后脑处,吻上了她的唇。
亲吻她于他而言已经是极熟练的事。
他轻车熟路地撬她贝齿。
姜扶笙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并不着急,舌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来过描摹,像在临一帖上好的画,一点一点不肯放过分毫。
她在他的攻势下颓软了身子,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慢慢抽了去,再抵不住他的进攻。
他如愿以偿攻城略地,勾住她小舌舔舐厮磨,掠夺她口中香甜的口津。
与此同时,他手也没有闲着。
姜扶笙很快衣带散开。
他驾轻就熟。
姜扶笙扭着腰肢抗拒,却被他牢牢制在眼前。
“别……”姜扶笙拉着自己衣裳,不让他更进一步。
若是就这样发生了,那她就是他的外室了。
她不做外室。
都到了这一步,赵元承自然不依不饶。此去青州,他并无活着回来的把握。
那日在书房,她要拿自己谢他,他一时恼怒气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