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仇趴在苏听瑜的背上,将女人紧紧地压在窗边,木制的窗框把女人丰满的乳肉挤压分隔成四块。
晶莹的水珠遍布了女侠的娇躯,那是从白皙肌肤上挤出的淋漓香汗,被窗外的寒风一吹就凝成了冰冷的晶砂。
万道仙宗坐落于极北,飘着雪的冬天极为寒冷,但苏听瑜是修真者,屋外裹着冰雪的空气无法影响到她分毫。
“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死……”苏听瑜轻咬着半边红唇,从动情的呻吟中勉强吐出几分关心的话语。
傲娇已经退环境了,男人能不能听懂女子话语中意味那还要两说。
窗户大开,风雪从窗外倒灌到屋内。
王仇此刻单手揪着苏听瑜及腰的单马尾,用后入式的姿势趴在女人的背上,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女侠的谷道中随意地抽送。
腥臭的前列腺液被仙子的肠液洗成清香,随着男人进出的肉棒“噗呲噗呲”地往外飞溅。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在雪中策马驰骋的骑士,只不过骑行的却是一个叫苏听瑜的合体期女修,而女人的高马尾则是那条控制骑行的缰绳。
胯下的动作稍稍放缓,王仇用力拉起“缰绳”。女人受迫地只能侧首,让男人看清楚她被春意糟蹋到乱七八糟的脸庞。
“嗯……不要看……”
曾经清冷高洁的侠女秀眉微颦,憋不住呻吟的檀口吐出半条粉嫩的香舌,俊俏的小脸蛋红扑扑地,迷离的双目中一半是清澈的眸子、一半是兴奋的淫态,活脱脱像一个勾栏中的娼女。
寒风再怎么冰冷也冻不红合体女修的脸蛋,那苏听瑜脸上的红霞又是怎么来的呢?
王仇看着这张被肏坏了的脸蛋,一种征服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经过我坚持不懈地健身,我的身体素质已经今非昔比,这点寒风还奈何不了我……怎样,这根加强过的凡人肉棒肏的你爽不爽?”
什么健身,不过是殴打一个不能还手的“沙包”罢了。
“感觉……不如……嗯哼哼哼~”
嚣张的话语还没吐出来一半,便又被男人的一记猛冲给堵回了菊花中。
苏听瑜辟谷几十年了,本就狭窄的谷道闭塞无比。
但自从她被王仇炼化之后,原本无人问津的肠道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要么是本命长枪变作的肛塞、要么是跟肛塞同样大小的男人的肉棒……亦或是被灌满精液后再用肛塞堵住。
总之王仇想一出是一出,怎么折腾人怎么来的。
苏听瑜于是不再言语,只是一味地用健美的臀瓣在男人的肉棒上起起伏伏,许久之后方才榨出男人腥臭的精液。
当初被王仇通了后门的时候,在强烈的刺激下苏听瑜马上就被肏成了个只会浪叫的淫兽;如今经过了几个月的开发,她反而能和王仇一来一回打个对垒了,可喜可贺。
交媾之后偃甲息兵。
即使是射完之后,坚挺的肉棒依旧保持着勃起,苏听瑜的谷道也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肉棒,在王仇抽出肉棒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
粘稠腥臭的白色精液从粉嫩的褶皱中流了出来,女人熟练地用肛塞将宝贵的精液又塞了回去;男人则百无聊赖地握肉棒,用女人白皙的美臀擦拭干净肉棒上的余精。
男人喘着粗气靠在窗边休息。
明明是除夕夜,可其他的仙山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茫茫夜色中只有雪落山坡的沙沙声,似乎修仙的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人间烟火。
王仇眼见此景,心中不免有些感伤:“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刚刚做爱时还不觉寒冷,现在冷风一吹,王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苏听瑜很是时候地为主人披上了一件外衣。
“仙凡殊途,几百几千年的寿元足够将世间亲情葬送成黄土……所以我们常说地侣法财。在这条漫无边际的仙途上,有一两个能同行的友人才不至于寂寞。”
苏听瑜也和主人一起依靠在窗边,目光在弥漫着大雪的夜空中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想家了……”
刚一问完,王仇才想起来身边的女人是个能读懂微表情的兼职捕头。或许自己的那些个心思,早就写在了脸上吧。
王仇叹了一声。在这个人不生地不熟的修真世界、在这个万家团圆的除夕夜,生出一些矫情的思乡之情也是难免。
苏听瑜侧目看向王仇,男人脸上的落寞让人看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