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了吗？”妈妈忽然抬起头，手里的速度却一点没有减慢。
男人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喉咙里蹦出几个字，“是的，要，要射了，啊，徐医生，你好美”
妈妈的面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想射就射吧”
她的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棒身，另一只手则是按在男人的龟头上，用掌心摩擦起这时候最敏感的龟头。
“啊，徐医生，这样，啊这样，这样，不行了”
男人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一股黄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在了妈妈不断摩擦他龟头的手掌上，随着精液的喷射，一股腥臭的味道传来，妈妈忍不住皱了皱眉。
男人似乎很久都没有射出来了，腥臭的味道更重，甚至还有点淡淡骚气，味道有些刺鼻。
男人的龟头疯狂的喷涌着精液，好像挖掘到石油一样，一股接一股的喷出来，女医生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男人只感到自己几乎要失禁了。
黄白色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又粘又稠，一大股一大股的喷涌而出，妈妈早已用掌心把他的龟头包裹着，轻轻地按摩他的敏感点。
过了好久，男人的精液几乎全部射出来了，诊室里只剩下他剧烈喘气的声音，和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还有液体从床单上滴在地上的声音。
男人的所有精液几乎都喷射都妈妈的掌心里，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掌心缓缓地流到地上。
“滴答，滴答”
帘子外面的黄宇航听得面红耳热，他的手忍不住按着自己剧烈跳动的鸡巴，幻想着里面两人的动作，他也几乎要按捺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要把裤子顶破了，虽然女医生没有说话，但是隐约也能听到她微微的喘气声。
“擦干净穿好裤子”，女医生给男人递过抽纸，自己则是站起来，丢手套洗手，还有得去换一套衣服。
“小黄，我去一下洗手间”，妈妈出来的时候看了黄宇航一眼，然后转过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跟黄宇航说了一声就开门出去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把里面天蓝色的衬衣换成了米黄色的T恤了，而刚才的男人也已经穿好了裤子回到位置上等她。
“久等了”，妈妈拿过键盘开始输入病历，“还是老问题，你的性生活是功能障碍的成因，我没有办法控制你的性生活，这个只能由你自己调节”
她点了几下鼠标，又看了看前面的病历，“我还是开一些安神的药给你，阿普唑仑是助眠的，睡觉前吃半粒，每天睡够八小时，另外再开一点金匮肾气丸，这是中成药，但是最重要还是你自己调节，你的兴奋点很高，平时没事就不要胡思乱想，夫妻生活一定要和谐”
男人看着面前女医生的脸，跟刚才趴在自己双腿间侍奉的女人的脸重叠在一起，他没法把这两幅面孔融合成同一个人。
出神间，女医生不悦的问了一句，“听到没有？”
男人连忙嗯了一声，又问道，“那我下周来复诊？”
女医生回过头把病历打印出来，一边签名一边说，“如果还是没有改善，下周再来看看有没有入院检查的必要，外在的药物也只能辅助治疗”
说罢，把病历和处方给了男人，按下了叫号键。
“请13号李*奇到2号诊室就诊”
男人谢过妈妈，接过处方单就出去了。
送走上午最后一个病人，妈妈让黄宇航先下班，黄宇航应了一声便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叩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黄宇航上前把门打开。
进来的还是李凌，他风雨不改要约徐医生吃饭已经不是秘密了，黄宇航也见怪不怪。
“徐医生，下班了吗？”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还是不会直呼名字的。
“嗯”
妈妈瞥了他一眼，看他手里又拿着一个保温瓶，又不知道要拿些什么给自己喝。
“徐医生我先回去了，明天见”黄宇航礼貌的向妈妈躬了躬身，女医生下午要去开会，而他就会到社区医院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