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淮河上，水花四溅。
随后一个道人的脑袋从水里冒出来，然后一只仙鹤的脑袋也冒出来。
“你个扁毛畜生，疲懒的狠，还不起来。”
道人嘴里骂着，拍了仙鹤的脑袋一下。
仙鹤不满的鸣叫了两声，这才飞起来，接住了腾空而起的道人。这一次他又朝着寺庙那边飞了过去。
“道长，那道人又飞回去了。”
白牡丹指了指那往回飞的道人说道。
张正道：“管他呢。你这一向不做生意了啊？”
白牡丹娇嗔：“还不是便宜你了，这不都陪着你啊，钱都没收你的。你还好意思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是啊，这一向白牡丹闭门谢客，搞得很多达官贵人还以为白牡丹从良了呢。
从良是不可能从良的。
在没有接到金蛛姬的指令的时候，白牡丹还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完全没有那些所谓花妖的小心思。
记得以前有个叫做陶黄英的菊花妖精，内心里就充满着各种的天真幻想。制造机会，让自己邂逅一个姓马的男人。
结果还不是就那样。
不只是歌姬从良，还有女妖精也想从良。
特别是那些雌性的狐狸精、花妖、蛇精等，她们从良的心思都比较重。但是妖人结合，一般都是悲剧收场。
秦淮河这样的人间多么繁华热闹，又有那么多人的奉承和吹捧。
反正白牡丹是乐不思蜀。
即便是金蛛姬死了，没有人给她下任务了，她也想待在这里。
有这繁华的人间，还要什么成仙成佛啊。
从良？
呵呵，这辈子都不可能从良的。
男人算什么？
强如吕洞宾这样的神仙，只要是个男的，他就想占有自己，让自己当他的鼎炉，呵呵。也就张正道这个道人，还知道怜惜自己，平等相待。
但是那又怎样？
他能为你留在秦淮河一辈子吗？
想都别想，比吕洞宾还强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留在一个地方？何况还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神仙大能。
所以白牡丹虽然只是一个小妖精，但是也是很通透的一个女妖精。
不贪恋自己得不到的，留不住的。
自我满足，自我快活便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