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心中的转身逃离的念头，反而佯装成顺从的模样，点点头，转身端起灵石玉盆，去溪边舀了盆水，端进草庐。
“嘻嘻，快跪在这儿！给本圣姑……洗个脚……”
夜小妍指了指自己面前。
成凡紧紧握住盆边，随后，慢慢卸去心中的怒火，原本紧握的手心慢慢松弛下来。
他站在夜小妍面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跪在面前。抄起夜小妍的赤足，慢慢放进盆中。
夜小妍身材娇小，玲珑有致，双脚更显娇小，脚掌也就比成凡的掌心稍大一些，只需轻轻一握，便能被手掌包裹住。
洁白如玉的小腿，肌肤紧致，线条柔美；光滑白皙的脚背，白的酥滑耀眼，成凡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曲线凹起的足弓，轻轻摇动，足尖玉趾勾起，宛如猫爪蜷曲伸展。
握着如此精美的妙足，美妙的手感，让成凡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咯咯……好看吗？”
夜小妍笑着问道。
成凡点点头，他觉得妖女的脚丫极美，这一点上，他是真心实意地点头。
“嘻嘻……既然这么好看，那来舔舔嘛……”
夜小妍撒了个娇，笑嘻嘻地看着成凡。
还没等成凡反应过来，夜小妍便将脚丫，伸到成凡面前。
娇小白嫩玉足就在眼前，成凡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起妖女的嫩足。
“咯咯，好痒……”夜小妍娇笑着，勾起足趾，挑逗成凡。
“来，叫声主人听听……咯咯……”
成凡心中一凛，立马装出贪婪的模样，一口含住勾起的拇趾，含糊不清地喊出一声“嗯哼……”，听起来，似乎是主人一词。
此刻的成凡心中，猛地涌现出一股无言的难过，不仅要含着妖女的脚趾，还要做出一副贪婪模样，蓦的，他想到了陈诗霜，以后不知将如何面对她。
他不断用卧薪尝胆之类的话语，说服自己，可眼角还是不争气地滑出一滴泪水。
夜小妍看着面前的男子。
成凡一脸享受的模样，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美足，同时，眼角脸上滑落的一行清泪，这种屈辱与贪恋，不甘与卑微，同框交织的画面，让她十分受用。
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山林荒野，星月高悬，蛩音阵阵，溪水潺潺。
次日，夜小妍将玉简中功法的口诀，传授给成凡。
这是一部改编过的欲道鼎炉功法，原本的功法，专用于男修鼎炉，从蓄养精气、丹田循环，到挺立持久、交欢细节，全部都是以灵气运转为基础，以取悦女修，采阳补阴为核心的功法，被改的面目全非。
现在的版本，灵力与妖力的掺杂，经脉的奇怪表述，大部分文字都不知所云，这让成凡看不明白。
只能靠夜小妍的讲解传授。
成凡全身赤裸，伸开双手双脚，大字型躺在木床上。夜小妍一身红衣，蹲坐在成凡一侧，拿手指在成凡身上指指点点，比比划划。
她这般上心的模样，让成凡心中不由得猜测，似乎欲道功法的修行，能够让她快速恢复实力。
她为何急于恢复呢？
她又为何要传送到这里？
妖魔据点遍布仙古，只要妖女回到妖魔据点里，什么丹药鼎炉，不都唾手可得吗？
为什么偏偏这么做……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把成凡的思绪拉了回来。
“有没有认真听？？！！”
夜小妍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扇了成凡一巴掌。成凡脸上立即显现出五指巴掌印。
成凡连忙收拢心思，暂且放下刚才思考的问题，他知道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