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暮舟无奈之下,只得抛出一枚重钱。
“我说了,我就想安安静静喝个酒,能行吗?”
话音刚落,有个紫衣女子已经走到了门口。
妇人一见,立刻恭恭敬敬行礼,“小姐怎么来了?”
女子摆了摆手,“他是我的熟人,看不上这些妹妹的,我来待客,你们走吧。”
待人走了之后,女子这才笑盈盈进去,关好门后便问道:“看出来你不喜欢黑衣,那这个呢?紫色,有味道吧?”
刘暮舟自知被看出来了,索性换做原本模样,然后灌下一口酒,淡然道:“的确有味道,一股子强装的骚味儿。”
即便这样,女子依旧不恼,反而笑盈盈走过去靠在刘暮舟一边,抢过酒壶一边倒酒一边言道:“哥哥这般俊俏,怎的就如此不解风情呢?起先是身边有朋友,端着放不下,现今身边可就妹妹一人,何必再端着呢?”
说着,已然端起酒杯往刘暮舟嘴里递去,另一只手则奔着刘暮舟的手掌而去。
刘暮舟无奈,一手接住酒杯,右手猛然握住女子手腕,而后轻轻扭动,便使得女子一个翻身趴在了坐塌之上。
酒是一滴没洒出来,倒是女子有些凌乱。
但她皱起眉头瞬间消散,“都说我的背美,哥哥也喜欢后面来?”
刘暮舟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翻手,一柄水气凝聚而成的飞剑已然抵在女子眉心,随着刘暮舟缓缓转头,女子已然察觉到了眉心刺痛。
“我就想安安静静喝个酒,你若有事便说事,无事便出去。还有,别在我面前装风情万种,你藏的再好我也看得出,你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真要把你怎么样了,你恐怕又得哭哭啼啼。”
此话一出,女子当即面色煞白。
刘暮舟神色淡然:“莫要玩火。”
说罢,飞剑消散。可刘暮舟眉头微微一皱,借喝酒压下涌上来的一口血。
因为凝聚水气飞剑,又使得体内几种剑气开始打架,气血一下子翻涌了上来。
此时女子才冷哼了一声,起来揉了揉手腕,而后问道:“我不信天底下有正人君子,只有装的正人君子!”
刘暮舟淡然道:“你怎么觉得,是你的事。”
而此时,女子又道:“我可告诉你,此时此刻,黄泉剑宗宗主的好孙儿左午已经下船。以他们睚眦必报的脾气,你们落不了好!”
而此时,刘暮舟猛的起身,端起酒壶一口饮尽壶中酒。
“是吗?看样子你也恨他?”
女子闻言,怔了怔后却又笑了起来:“我不恨他,我久住璃月城,黄泉剑宗的人明面上可不敢在璃月城太过分。但恨他的人,还是多的是。”
刘暮舟打听了一夜,现在还真想听听青楼长大的姑娘对于那左午是何评价。
“是吗?那左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说些我不知道的。”
女子冷笑一声:“我的手腕疼!”
刘暮舟闻言一笑,摘下腰间酒葫芦,而后言道:“这是我家乡酒水,给姑娘赔罪。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见刘暮舟终于不那么冷漠了,女子撇了撇嘴,气笑道:“一杯酒就想打我?我知道的,可是这两城一原极少人才了解的事情,一杯酒,恐怕不行吧?”
刘暮舟哦了一声:“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
女子一笑:“对公子来说,其实也简单。公子眼力好,我也不差的,公子不是盛德楼剑修便是润下楼剑修了吧?明人不说暗话,小女子的梦春风,需要扯一扯十二剑气楼的虎皮。”
刘暮舟点头道:“随便扯,我润下楼帮姑娘这个场子!”
女子深吸一口气:“润下楼!有公子这句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