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比强烈的刺激下,姐姐突然吐出一声惊呼,爱液便像泉水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姐,你流了好多水。”我贱兮兮地调侃道。
“滚!”姐姐此时就像一条软趴趴的水蛇,嘴上一点也不客气,身体却很老实,敞开怀抱,绵软的娇躯就这样缠了上来。
姐姐胸前的巨乳就像两团雪团子,因为距离太近,被挤得向两边摊开。
但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一点也没减少,低头看见深邃的乳沟,眼睛仿佛被吸了进去,移不开目光。
姐姐将脸蛋埋入胸膛,感受咚咚跳动的心脏。
温热的气息缓缓起伏,轻轻抚摸过皮肤,犹如热带季风携带着海洋的湿度吹来,使人内心充满燥郁而蠢蠢欲动。
这样一来,胯下的悸动轻而易举地被姐姐捕捉到。姐姐表面不动声色,腰身却在慢慢摇曳,用平坦的小腹不断刺激肉棒不断成长。
待到它完全露出狰狞,姐姐反而停了下来,似乎在有意捉弄,挑战肉棒的忍耐程度。
姐姐的想法已经被我了然于心。
女人总是那么奇怪,明明渴望爱抚,却又要装出一副被动的样子。
说不定这也是她们的可爱之处,因为男人也渴望一个需要保护的存在,从而作为将生活坚持下去的最大理由。
既然姐姐喜欢这种调调,我自然也没有不满足的理由。
当即将魔爪伸向大腿根部,如同绕线般拨弄着小穴的门户。
时而手指悄悄侵入几分,当姐姐有所感悟时,已然无法抵御爱抚带来的快感,从唇缝吐出许多不真不假的呻吟。
终于,姐姐再也忍耐不住挑拨,亲自动手扶着硬邦邦的肉棒。
扑哧一声,整根棍子便没入花穴之中。
犹如蚌壳般的阴唇紧紧咬住肉棒,紧接着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吞吐起来。
每一分一毫的力气,都用在和肉棒的亲吻上,尽情享受这淫靡的温情。
本该是由姐姐主导的欢爱,可不知不觉,姐姐就变成了被动接受的那个人,一心一意躺在胯下承欢。
此时,姐姐就像一只滑腻的八爪鱼,光溜溜的身子香汗淋漓,却还是死死抱在我身上。
如果说我是一匹不知疲倦的战马,姐姐则是温柔而严厉的骑手,监督着马儿不断发起冲锋,直至击溃最后一道防线。
“要来了,要来了……”
“快,快!”
姐姐哭腔似的急促呼吸,无疑再为最后的冲刺吹响号角。
与此同时,姐姐在马背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疯狂地摇晃着屁股,迎合肉棒的每一下,都深深闯入到花径的尽头,令龟头狠狠碾磨子宫口。
双方的角力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姐姐忘情地沉溺在性欲之中,不知迎来了多少回高潮。
以至于私处如沼泽般泥泞,周围床褥也化为一片淫水的湿地。
姐姐的身子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阴道里的褶皱猛然收紧,死死箍住肉棒。想必女性的本能占据上风,要把生命种子播撒在子宫的温床上。
然而尚存的一丝理智,正在拼命与繁衍欲望抗争。
如果内射进姐姐体内,舒服倒是舒服了,万一姐姐又怀孕怎么办,难道还要再次上演之前的悲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