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带着淫意，仿佛昨晚的放纵只是个开场。
张婉慧脸色一沉，手猛地一挥，打掉我的手，裙子从我指间滑落。她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既有愤怒，也有掩不住的羞耻。
“你别太过分了。”
她冷冷地说，声音虽低却带着一丝颤抖。她迅速穿上裙子，拉平皱褶，试图恢复一点尊严。
我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反抗并不意外，反而像是欣赏她的倔强。
“随你吧。”
我轻笑一声，转身走出房间，留下张婉慧独自整理凌乱的头发。
张婉慧推开房门，走向大门，似逃离般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当她走出房间，看到餐桌旁的景象时，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宋秋敏跪在餐桌边，依然穿着那套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几乎遮不住她的身体，项圈上的“母狗”牌子在晨光下晃动。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命令的仆人。
即便张婉慧已经见过她这副模样，这一幕还是让她心头一震，仿佛现实在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我从身后走来，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扶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先吃早餐，慧慧，别站着了。”
我的声音温柔，却藏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张婉慧再次瞪了我一眼，却还是顺势的被我扶着，坐在了餐桌旁。
她低头看着餐桌，培根、煎蛋、烤面包和咖啡整齐摆放，香气扑鼻，像是普通的家庭早餐。
可宋秋敏的跪姿，却让这一切变得诡异而扭曲。
我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割食物，神态自若，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我偶尔抬头，对张婉慧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完全无视跪在地上的宋秋敏，仿佛她只是个摆设。
张婉慧拿起叉子，手指却微微发抖。她试着吃了一口，却味如嚼蜡。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宋秋敏和我之间游移，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闺蜜，如今跪在那里，而我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这种反差让她既震惊又难堪。
而张婉慧自己现在对这个闺蜜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好感了，但是毕竟……
“她……她就这样跪着吗？”
张婉慧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却掩不住尴尬。
宋秋敏没有动，低垂的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张婉慧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责备和几分请求。
她咬了咬唇，低声说：“让她起来吧，这样……不……不好看。”
宋秋敏依然纹丝不动，仿佛只有我的命令才能让她行动。张婉慧的耐心终于耗尽，她再次瞪了我一眼，眼中怒意更浓。
我放下刀叉，慢悠悠地擦了擦嘴，才淡淡开口：“骚母狗，听不到慧慧让你起来吗？”
宋秋敏立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坐到餐桌旁的第三把椅子上。
“谢谢婉慧，谢谢主人。”
她轻声说，语气卑微而顺从，低头拿起餐具，小口吃了起来。
张婉慧低头盯着盘子，心中乱成一团。她机械地往嘴里送食物，却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
我的掌控、宋秋敏的臣服，这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而不安。
可更让她不安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适应这种怪异的氛围，甚至在宋秋敏起身的那一刻，感到一丝莫名的宽慰。
她偷偷瞥了我一眼，我的从容和自信让她心跳加速，而这份悸动，又让她更加羞耻。
张婉慧实在受不着怪异的氛围，直接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说道：“我走了……”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只是微笑着看着张婉慧离开，而张婉慧也没有想明白，自己走就走了就是，为什么还要特地说一下……
回到自己家里，张婉慧推开家门，阳光洒进客厅，家里安静得一如往常。她甩掉鞋子，走进卧室，把包扔在床上，坐下来盯着挂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