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
秀华轻轻摇头，微笑着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就算没有他，我们迟早会分开的。妈妈也最多再陪你五年，也许到时候妈妈会感到空虚寂寞，那看看现在拍的视频和照片，大概可以打发时间吧。”
闻言，小马低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底随即涌起一股淡淡的哀伤。
……到大学就结束的约定真就那么重要吗？
他不禁想到了母亲偶尔会提起的那些话，比如“交个比妈妈还漂亮的女朋友”，“最总要的是真心爱你”之类。
他知道母亲是认真的，可他一直以为五年还太远，从没认真考虑过这些，现在便为这份无法回避的将来感到迷茫和焦虑，完全无法想象，除了母亲之外，自己还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
……更准确的说，他是无法想象离开了母亲之后的生活。
秀华默默注视着他的小表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媚眼含着俏皮的笑意，咬着嘴唇慢慢爬过去，伸出一根玉指，轻轻触向皱紧的眉心，“又来了，看看你这小脸蛋皱成啥样了？”
“妈……我舍不得你啦。”
“妈妈也舍不得你呀。所以为了到了那一天，不至于闹得太难过，咱们就得早早地有心理准备，千万别像言情剧演的那样抱着哇哇地哭，那多难看呀，想着就害臊。”
秀华支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儿子，收回玉指，轻轻拍了拍手，“别多想啦，妈妈知道你能办到，就像你之前禁欲一样，啪的一下就断了。”
“呜……”小马抬起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冲着母亲撒起了娇，“妈，我们非得分开吗？你看我们现在多好？而且你说了王叔是好人，王叔那么厉害，有他关照咱们，咱们一直在一起也没啥问题呀。”
“妈妈就知道你会纠结来纠结去的。”
秀华白他一眼，扬起白皙的下巴，摆出一脸要教育人的神色，“那妈妈再问你一次，妈妈能不能跟你结婚，能不能给你生孩子？”
小马捏着手指，噘嘴小声答道：“你要这么问，那照我说，也不是不可以……母子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嘛。”
秀华不由轻推了他一掌，“嘿儿子，那是谁常常怼妈妈“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啊？难道你真这么想？那今晚妈妈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哎呀妈！”
小马一把捉住她的手掌，紧紧捏在手心里，一脸着急道：“你问我我才那么一说嘛，不结婚不生孩子咱们也可以一直在一起啊，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多好。”
秀华抽出手掌，两手同时一抬，捧住小脸蛋，垂头很认真地盯着他，“那妈再问你，你不结婚不生孩子，你外公外婆会怎么想？所有关心你的人怎么想？就算你自私自利到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那妈能不在乎你吗？你就说等妈妈老死了怎么办？留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你打算让妈妈怎么想？妈妈怎么忍心耽误你一辈子？”
“我……”小马更加纠结了，完全没法回答母亲这一连串的质问。
“你再认真想想，等妈妈变成老太婆，没有了女人的吸引力，你还会像现在这么喜欢妈妈？”
说到此处，秀华故意发出深叹，摇头道：“傻孩子呀，你现在还拎不清这些东西，妈妈真不想被你讨厌呀……”
“不是的！”
小马顿时激动起来，挣开母亲捧脸的双手，起身站起来，“我绝不是因为想和妈妈做爱才说那些话！就算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做爱，我也不会不爱妈妈！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秀华仰头凝望他，隔了几秒，忽然伸手，用力握住了他高高挺在腿前的肉棒，“你这样子，有什么说服力！？”
小马眼神一颤，捏紧拳头，闭眼深呼吸几口气，肉棒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秀华缓缓将手掌松开，同时放松表情，狡诘一笑。
“好了。”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大腿，收手将内裤挎到腿弯处，然后翻身过去跪趴着，将肥美的臀瓣高高翘了起来，“来，打坏妈妈屁股。”
小马无法将情绪抽出，更无法理解母亲哄小孩般的举动，赌气似的侧脸看向一旁，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秀华默默等了片刻，不禁呵呵地再坏笑两声，回头柔声解释道：“既然你不是因为贪恋肉体才想和妈妈在一起，那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以后分不分开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肉体分开，我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不是吗？儿子，难道这样说你还没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