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雨，虽然他现在的想法很荒唐，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能不管他。
“好，我现在给你机会。”
杨帆慢条斯理地收回抚摸她的手：“你若是出了这个门，我便让小雨搬出去住，从此再也不见你，你我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你日后若是发骚了，便只能去找其他人，肚子里的孩子也变没有了父亲。”
林晓蓦然一顿，僵在了原地。
她知道自己的软肋，便是儿子小雨与肚子里的孩子，再者她确实离不开与杨帆的感情和鸡巴她的人生，早就打上了杨帆的烙印，心上已有，身上也想要。
“三、二、一，既然你不离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杨帆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跪在地上。”
林晓咽了口口水，在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依言照做。
她乖乖跪倒在地上，跪在杨帆的脚边。
粗糙的地毯摩擦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翻涌的屈辱。
她微微抬头，目光触及到陈小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曾经，她是他的母亲，是他依赖的港湾，而现在，他们却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姿态共处一室。
母子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目光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
林晓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前天，她还在为儿子的未来担忧，而如今，她却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母子共侍一夫…
“妈……”陈小雨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林晓，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仿佛害怕惊扰到什么。
“你……你还好吗？”
林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我很好，小雨。”她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仿佛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你呢？你……开心吗？”
陈小雨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
开心吗？
他不知道。
他得到了杨帆，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爸爸”，可是，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杨帆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弯下腰，抬起林晓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晓晓，你看，小雨多关心你啊。以后，我们三个就好好地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小雨拉住母亲林晓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爸爸是真的喜欢我们的，他会对我们好的，他只是……只是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林晓看着儿子那张执迷不悟的脸，心中充满了悲哀。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陈小雨已经被杨帆彻底洗脑了。
“晓晓，别生气了。”杨帆走过来，将林晓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雨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杨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看着林晓，说道：“晓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爱你们两个，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林晓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翻滚的委屈和屈辱都压下去。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从杨帆脸上移到陈小雨脸上，最后落回到自己交叠的双手上。
认命吗？
或许是吧。
她肚子里怀着杨帆的孩子，小雨又对他如此依赖，她还能怎么办呢？
离开？
她不敢想象离开后会面对什么，怀上学生的孩子，小雨的怨恨，还有流言蜚语的攻击，这些都像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缓缓睁开眼，眼眶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目光却异常坚定。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