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跺脚，可脚一软差点摔倒，杨帆眼疾手快扶住她，顺势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啧，别逞强，腿都软成这样还跟我斗嘴？”李薇推了他一把，嘴里骂道：“滚蛋，你个禽兽！”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
他低笑一声，俯身帮她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又理了理那条被扯得松垮的丝袜，动作粗鲁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温柔。
“我跟你说，”杨帆一边弄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带你妈打了乳钉，过两天也带你去弄一个，咋样？”李薇一愣，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好坏……要是被高中原发现了怎么办？”杨帆嗤笑，手指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不让他看见不就行了？你这脑子，装的都是浆糊？”
李薇撇嘴，小声嘀咕：“刚刚你射里面了，小穴湿漉漉的，内裤都不好穿……”杨帆听了这话，眼底闪过一抹坏笑，“那就不穿了，省事。”李薇急了，“不穿你精液都流出来了怎么办？”杨帆斜她一眼，语气轻佻，“夹紧啊，不然你想让我舔干净？”李薇被他这话臊得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你等着，我迟早收拾你！”
她推开门，刚迈出去，腿一软差点撞到门框，杨帆在后面笑得欠揍，“慢点，别摔了，老子可不背你。”李薇没搭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步伐看起来自然点。
小穴里黏腻的感觉让她夹紧了腿，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她刚才的荒唐。
她咬着牙走到饭桌旁，高中原正低头玩手机，苏晴还盯着屏幕发呆。
李薇拉开椅子坐下，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腿，“哎，蹲厕所蹲麻了，走路都不稳。”
高中原抬头看了她一眼，皱眉问：“你咋了？脸这么红？”李薇心一跳，赶紧低头掩饰，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拿了张卫生纸，趁人不注意擦掉大腿内侧淌下来的一滴精液。
她干笑两声，“没事，就是有点热。”苏晴放下手机，关切地看了她一眼，“要不要喝点水？我去给你拿。”李薇摆摆手，“不用，我坐会儿就好了。”
就在这时，杨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头发还有点湿，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几道抓痕。
他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拿起桌上的可乐灌了一口，眼神扫过李薇，又落到苏晴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高中原没察觉什么，拍了拍他的肩，“你丫上个厕所咋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坑里了。”杨帆哈哈一笑，“掉坑里也比你强，蹲那儿玩手机跟个傻子似的。”
李薇低头喝水，掩住差点呛出来的笑，苏晴却皱了皱眉，总觉得气氛有点怪。
她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壳上摩挲，脑海里又闪过刚才翻照片时的画面，心口堵得慌。
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刚才那股压抑的悲伤像是被风吹散了些。
高中原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含糊不清地问：“苏晴，你准备去哪个大学啊？”满脸好奇，像个八卦的小报记者。
苏晴低头抿了口汤，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我爸妈已经给我弄好推荐信了，剑桥。雅思过了就行。”她顿了顿，抬头看了眼杨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薇坐在对面，端着碗假装喝水，眼珠子却在杨帆和苏晴之间转来转去。
她偶尔插两句嘴，声音脆得像炸豆子，“剑桥挺好的啊，比我们这的大学好”她这话说得俏皮，可语气里藏着点酸。
说完她挪了挪腿，椅子底下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她不太安稳，手悄悄伸到桌子下面，攥着一团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着大腿内侧那黏糊糊的痕迹。
刚才杨帆留下的东西还没干透，她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股湿腻，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渐渐地气氛总算松快了点。
可李薇却没接茬，低头抿着嘴，手指攥紧了卫生纸，指节都泛白了。
她一边为闺蜜要出国心里有点酸酸的，一边又暗自嘀咕：苏晴走了，杨帆这混蛋身边不就少了个黏人的？
她瞥了眼旁边的杨帆，眼神里藏着点幸灾乐祸。
李薇的左手边是杨帆，右手边是高中原，对面是苏晴。
她夹了块鸡翅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突然心里冒出一股火——杨帆这王八蛋，最近老不来找她，光顾着跟苏晴腻歪了吧？
她越想越气，趁着桌子底下没人注意，左手偷偷伸过去，精准地钻进杨帆的裤子里，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睾丸，像在试探，又像在挑衅。
杨帆正跟苏晴说话，冷不丁被这么一弄，差点呛了口可乐。
他身子一僵，扭头瞪了李薇一眼，眼里全是警告，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带着点坏笑。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腿微微张开，反倒让李薇的手更方便了。
桌子上面，他的手还搂着苏晴，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低声哄道：“晴晴，到了剑桥可别忘了我啊，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当媳妇呢。”苏晴被他这话逗得脸红，低头嗯了一声，压根没发现桌子底下的暗流涌动。
桌子下面，李薇的手指越发大胆，沿着杨帆的裤缝往里探，轻轻捏了捏那团软肉，又滑到硬邦邦的地方揉了两下。
她动作轻巧，像猫爪子挠人，痒得杨帆心底直冒火。
他咬紧牙关，面上还得装淡定，端起可乐又灌了一口，借机压下那股子冲动。
李薇见他这样，心里暗爽，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扭头跟高中原搭话：“哎，原哥，你说苏晴走了，咱们这帮人是不是得散了？”
高中原正埋头啃排骨，闻言抬头，油乎乎的嘴一张，“散啥散？不还有咱们吗？再说杨帆这小子还能跑了不成？”他拍了拍杨帆的肩，满脸兄弟情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