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书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羞恼，“杨帆，你有完没完？！”她声音有点抖，像是气急败坏，却又掩不住那点心虚。
她想站起来，可杨帆却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墙上，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属于少年的炙热。
“没完。”杨帆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你是我的人，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他顿了顿，眼神在她脸上逡巡，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唇上，声音低下去，带了点蛊惑，“老婆，你爱我，对吧？”
沈墨书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被他这句话戳中了心底最软的地方。
她咬紧牙关，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低低的咕哝：“你……别。”她垂下眼，避开他那双烧得她心慌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海绵，指节泛白。
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像是得逞的狐狸。
他直起身，双手叉腰，姿态嚣张又慵懒，“行吧，既然你这么害羞，那我给你提个要求，怎么样？”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点恶劣的挑衅，“帮我把这儿清理干净。”他转过身，背对她，拍了拍自己的臀部，语气轻佻得像在开玩笑。
沈墨书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盯着杨帆的背影，手里的海绵“啪”地掉在地上，溅起几滴水花。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说什么？”
杨帆转过头，斜睨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和试探，“我说，让你舔干净这儿。”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动作夸张，语气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怎么，老婆，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
沈墨书的脸“腾”地烧起来，羞耻和愤怒在她胸口炸开，像是被点燃的火药。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他，声音都在抖：“杨帆，你是不是疯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她胸口剧烈起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可那双眼睛却烧着火，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杨帆却不慌不忙，转过身，双手环胸。
他上前一步，逼得沈墨书不得不退后，直到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墙。
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声音低沉又认真：“老婆，我没疯。我只是……想跟你更亲近一点。”他顿了顿，眼神里的戏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光，“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可我总觉得，你跟我之间，好像隔着什么。”
沈墨书愣住了，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她看着杨帆那张年轻又俊朗的脸，突然发现他眼底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那一瞬间，她心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剩下的只有无措和动摇。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摇，可杨帆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底那扇尘封已久的门。
她已经三十八岁了，丈夫去世，儿子远走，孤零零地守着空荡荡的房子。
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孤独，可杨帆的出现，却像一团火，烧得她心底那点渴望死灰复燃。
杨帆看着她，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蛊惑：“老婆，你有种……让人想征服的感觉。你知道吗？我觉得你有M的潜质。”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我们的情趣，我只跟你一个人这样。我年纪小，可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藏着。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总觉得咱俩之间有隔阂。”
沈墨书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和悸动在她胸口交织，像是两股拉扯的绳索。
她咬紧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杨帆。
他的话像毒药，甜蜜又致命，让她明知不该，却又忍不住想沉沦。
她知道自己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松垮的皮肤，下垂的胸脯，小腹上的赘肉……她自卑，害怕，怕自己抓不住这个年轻又炽热的少年。
“好……”她低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她闭上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缓缓蹲下身。
她的手指颤抖着，轻轻搭上杨帆的腰侧，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然后缓缓凑近，双手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臀部。
杨帆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啊”，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没想到沈墨书真的会照做，那湿热柔软的触感从尾椎直窜脑门，让他头皮发麻，腿都有些发软。
他低头看去，沈墨书蹲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脸侧，金属框眼镜反射着浴室昏黄的灯光，脸红得像是涂了胭脂。
她闭着眼，长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老婆……”杨帆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点不可思议。
他本以为她会骂他一顿，甚至甩他一巴掌走人，可她竟然……他的心跳得像擂鼓，血液里像是燃起了火，既有征服的快感，又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沈墨书没回应，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