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放不下来，像是中了毒，宁愿跪在这里，用最下贱的方式讨好这个年轻的男人，只为了换来他片刻的垂青。
杨帆看透了这两母女之间的暗潮涌动，心底的征服感愈发强烈。
他突然抽出自己的巨物，李薇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
他却不管不顾，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了身下的两人。
“别动，给我笑一个。”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嘴角却挂着痞气的笑。
李薇和赵梅同时一愣，脸上露出抗拒的神色。
赵梅低声哀求：“……别拍脸，我……我不想……”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羞耻。
毕竟她还是李薇的母亲，平日里在银行里端庄优雅，怎么能让这种画面流传出去？
李薇也猛地捂住脸，怒瞪着杨帆：“你干嘛！说好不许拍的！”
杨帆却毫不在意，懒洋洋地晃了晃手机：“放心，就我自己看，绝对不外传。”他的语气轻佻，像是哄小孩，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见两人还是犹豫，他故意冷下脸，声音低沉：“怎么？不愿意？那我可走了。”
这话一出，赵梅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咬紧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放下遮挡脸的手，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她的眼底满是屈辱，却又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李薇见状，气得牙痒痒，却也只能不甘心地放下手，狠狠瞪了杨帆一眼，嘴里嘀咕着：“变态……”
杨帆满意地哼了一声，镜头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捕捉着李薇满脸狼狈的模样和赵梅那带着泪光的卑微笑容。
就在他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时，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名字——“高中原”。
李薇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的怒气和嫉妒被突如其来的慌乱取代。
她下意识地想去抓手机，却被杨帆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他挑了挑眉，戏谑地看了李薇一眼，慢悠悠地按下了接听键，顺手开了免提。
“喂，薇薇，你在哪儿呢？我找遍了教室，哪儿有你说的那本课本啊？”高中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疑惑和焦急，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教室里其他同学的喧闹。
李薇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脸上的口水和鼻涕还没来得及擦，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狠狠瞪了杨帆一眼，示意他赶紧挂断，可杨帆却像是没看见，慢条斯理地晃着手机，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说话啊，薇薇。”高中原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不耐烦。
李薇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挤出一句：“可能记错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明显的颤抖，像是刚哭过一场。
杨帆听在耳里，差点没笑出声。
赵梅跪在后面，听到女儿和高中原的对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悄悄放缓了舌头的动作，像是怕自己的存在被电话那头的高中原察觉。
她的心底却莫名升起一丝窃喜——李薇被打断的深喉让她暗自松了口气，毕竟女儿的“表现”刚刚差点抢走了杨帆全部的注意力。
“记错了？你不是说非得今晚拿回去复习吗？”高中原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怀疑，“你到底在干嘛？声音怎么怪怪的？”
李薇急得额头冒汗，狠狠剜了杨帆一眼，恨不得扑上去抢手机。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我没事，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来吧。”说完，她几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杨帆，示意他赶紧挂断。
杨帆根本不理会李薇的眼神，反而饶有兴致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目光却在跪着的赵梅和一旁狼狈不堪的李薇身上打转。
赵梅微微侧头，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怀孕三个月，她的小腹已经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隆起，原本苗条的小肚子被微微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乳房上，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乳环在灯光下闪过一丝冷光，与她此刻温顺屈辱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薇看着杨帆玩味的眼神扫过母亲的身体，心里一阵无名火起，既有对母亲被如此对待的羞耻，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刚才明明是自己在“伺候”他，却被高中原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现在风头似乎又被妈妈抢了回去。
她恨恨地咬着嘴唇，满嘴的口水让她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更别提刚才被呛出的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而身后的赵梅，虽然心中屈辱，但看着女儿吃瘪，心底却悄然松了口气，甚至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意。
女儿刚才那股子媚劲儿，连她看了都觉得心惊，生怕杨帆真的被这小蹄子彻底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