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叶凡心上，她脑子里嗡的一声，脸红得像要炸开。
她一个清纯少女，哪想过一个端庄贤惠的寡妇能这么开放？
她脑海里闪过男友口中的母亲平日里那严肃的财务主管模样，再对比刚刚视频里那副羞耻又屈服的姿态，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的手指终于摸到挂断键，屏幕一黑，视频通话戛然而止。
“啧，跑得还挺快。”杨帆低笑一声，随手把手机扔回茶几上，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他光着身子，步伐闲散，像是刚赢得了一场游戏的胜利者。
卫生间的门没锁，推开时，水汽扑面而来，沈墨书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水流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勾勒出她略显松弛却依旧诱人的曲线。
沈墨书听到动静，猛地回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金属细框眼镜被她摘下放在一旁，少了平日里的冷厉，多了几分脆弱的柔情。
她看到杨帆，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手忙脚乱地想遮住身体，“你……你进来干嘛？出去！”
杨帆没理会她的抗议，径直走过去，伸手关了花洒。
水声停下，卫生间里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从她湿漉漉的锁骨滑到她微微下垂的胸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干嘛这么紧张？老婆，咱俩什么没做过？”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还是说，你又在装清高？”
沈墨书咬紧牙关，眼神里满是羞恼，可那双湿润的眼眸却藏不住一丝动摇。
她想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轻轻一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湿漉漉的身体贴上他炙热的皮肤，像是冰与火的碰撞，激起一阵让人心悸的电流。
“杨帆，你混蛋！”沈墨书低骂，声音却软得像撒娇。
她挣扎着想退开，可他的手臂像铁圈一样箍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在她胸前暧昧地摩挲，惹得她身体一颤，脸颊又染上两抹红晕。
“混蛋？那你还不是爱我爱得要死？”杨帆低笑，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耳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财务主管的架子？啧，湿成这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他的手在她背上缓缓滑动，像是故意在挑逗她的底线。
沈墨书心跳如雷，羞耻和愤怒在她胸口翻腾，可身体却像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她咬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出去”可这话里的怒意却少了三分，反而多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杨帆哈哈一笑，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不不不，你是我老婆，我得好好疼你。”他故意拖长语调，语气里满是戏谑，“来，老婆，伺候我洗个澡，怎么样？”
沈墨书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想拒绝，可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杨帆就像一团火，烧得她理智全无。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拿起旁边的沐浴露，低声骂道：“你就是个无赖……”
杨帆满意地哼了一声，靠在墙上，姿态慵懒得像个大爷。
沈墨书蹲下身，手指颤抖着挤出沐浴露，泡沫在她掌心蔓延，像是她心底那股无法言说的羞耻。
她低着头，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擦拭，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触碰到什么禁忌。
杨帆低头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既有得逞的快意，又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
“老婆，你这手法不行啊，太轻了。”杨帆故意挑刺，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在他胸膛上用力按了按，“得这样，懂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像是故意在试探她的底线。
沈墨书咬紧嘴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大得让她无从反抗。
她低声骂道：“杨帆，你别得寸进尺！”可这话却软得像撒娇，反而让杨帆笑得更肆无忌惮。
浴室的雾气氤氲，热气在瓷砖墙上凝成细密的水珠，缓缓滑落，像是沈墨书心底那点摇摇欲坠的防线。
杨帆靠在墙上，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头，露出一双戏谑又炽热的眼睛，像是猎人盯着猎物，带着几分玩味和掌控的快意。
沈墨书蹲在他身前，手指攥着海绵，泡沫在她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低着头，脸颊红得像是被火燎过，连耳根都透着粉。
“老婆，你这表情，啧，像是被我欺负惨了。”杨帆低笑，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有些喑哑。
他伸手，挑起她一缕湿发，绕在指尖把玩，动作轻佻又暧昧，“你说你，都快四十了，咋还这么容易害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