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打着转,动作生涩却专注,时不时地往里顶一下,像是在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杨帆的腰侧,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像是在借此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淹没她的自尊,可与此同时,她心底却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她竟然能让这个年轻、桀骜的少年为她失控。
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沈墨书终于停下来,缓缓直起身,嘴唇微微发肿,眼神复杂得像是藏了千百种情绪。
她不敢看杨帆,低下头,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低声说:“够……够了吧?”
杨帆还没从那股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伸手扶住墙,喉结滚了滚,哑声道:“老婆,你……你真是……”他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卡住。
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还要……让人上瘾。
沈墨书咬紧嘴唇,猛地推开他,转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说了,我去洗个嘴。”她逃也似的冲出浴室,脚步慌乱,像是怕再多待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浴室里只剩杨帆一人,他靠着墙,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可笑里又带着点自嘲。
他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火,可沈墨书的反应却让他心痒难耐。
她那副羞愤交加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像是最烈的酒,喝一口就让人上头。
沈墨书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像是要把刚才的记忆冲刷干净。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泛红,眼镜后那双眼睛写满了挣扎和屈辱。
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妥协,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丢掉底线。
可她更恨的是,她心底竟然有一丝窃喜,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能填补她空虚的东西。
“沈墨书,你疯了……”她低声骂自己,手指攥紧水槽边缘,指节泛白。
她想起五年前丈夫车祸去世的那个夜晚,她抱着儿子田文皓哭到昏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心动的感觉。
可杨帆的出现,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剖开了她封尘的心。
她害怕,怕自己陷得太深,怕这段禁忌的关系会毁了她仅剩的自尊。
与此同时,杨帆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他哼着小曲,心情显然不错。
刚才沈墨书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极了,像是一只被他逼到角落的小猫,挣扎着却又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她从愤怒到妥协,再到羞耻的全过程。
杨帆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间,露出精瘦的胸膛,水珠顺着锁骨滑下,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
他拿起手机,随手刷了几条消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沈墨书还在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断断续续,像是在掩盖她内心的慌乱。
杨帆眯起眼,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下一步怎么“逗”这个熟女,让她彻底掉进他的节奏里。
洗手间里,沈墨书终于关了水龙头,盯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用毛巾狠狠擦了擦嘴,像是要把刚才的记忆连皮带肉地抹掉。
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愤怒、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像毒药一样在她血管里流淌。
她低骂了一声,抓起旁边的漱口水猛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刺得她皱紧了眉。
“沈墨书,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她低声嘀咕,眼眶又开始泛红。
她想起了田文皓,那个远在邻省读大学的儿子,想起他每次打电话时小心翼翼的语气。
她是他的母亲,是那个独自撑起整个家的女人,怎么能……怎么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玩得团团转?
她狠狠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念头甩出去。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跟杨帆划清界限,哪怕只是为了保住最后一点尊严。
可一想到杨帆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那副吊儿郎当又偏偏让人心动的模样,她的心就忍不住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