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宗主了,反正不是我的剑,是你大师伯的……”
意识到大哥快要口不择言的成季君马上取下嘴里的酒瓶,装作被呛到一样剧烈咳嗽,生硬的断了这个话题。
众人好一阵忙活这才让成季君不咳嗽,而大哥……早就迷糊倒了。
同师父们好一阵寒暄后,钟铭这才离开。
露台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四君坐在露台上,之前喝下去的酒也被山风吹走了。
他们看着钟铭稳步离去的身影,想起了刚刚收他为徒是日子,这孩子几乎没有天分,硬是靠努力走到了今天。
“这孩子选择了这样一条多灾多难的路,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在最开始时帮他两把,之后的坎坷,我们也就庇护不到了。”
成仲君只留下这样的感慨。
晚上,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钟铭感慨着最近逼事真多时,三急准时上门。钟铭提着裤子要去厕所,结果碰到了一片软软的皮肤。
还能有谁?
打开燧石灯,果然是张着嘴巴的君玉。
钟铭感慨一声,自己以后的小解恐怕是与厕所无缘了。
遂将棒头挤入君玉的咽喉,对着食管放出夜尿。
尿毕,钟铭抽出龟头,任由君玉将里面的残水吸出,随后用自己的奶水漱口。
“君玉,你怎么又来了?夜袭我?”
李君玉翻身上床,脱掉自己的衣衫。
“让奴家伺候主人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和姐妹们要来的机会。”
君玉声音温柔,让钟铭很是受用。
她的按摩技术也是一流,奶推所过之处,无不舒爽至极。
有时还能边做边用花穴按摩男根,同时给他做身体的按摩。
在他的所有奴仙子中,这是她独有的特色。
今日也不例外,君玉一边套弄棒子,一边用奶球揉搓他宽厚的胸膛。
二人玩的多了也懂得节制,钟铭在喂饱她后也就是没再继续,而是说起了枕边话。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从内门瞬移到我房间的?”
君玉被掐了奶子,哼叫一声后如实招来。
原来那日满足礼的狗窝不只有住奴的功能,她还和君玉的奴隶印绑定,狗窝放在钟铭住处,她随时都可以传送过来。
“诶,明明是奴隶。玩的还挺神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人。”
钟铭调笑着,往君玉逼里抠了一下。算是睡前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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