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是你把她供出来的。
他冷笑一声,你们女人啊,表面姐妹情深,背地里却随时准备捅刀子。
周姐低下头,无法反驳。
内心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她淹没。
她知道,一旦苏婕醒来,看到这一切,会有多么绝望。
而这绝望的根源,竟是她自己的懦弱和背叛。
仓库中央,苏婕依然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被周围的混乱和肮脏格格不入。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细鼠瘦小的身躯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猥琐,他站在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之间,眼神中透着一种残忍而淫荡的光芒。
他的身高甚至不及周姐,但此刻却像一个掌控生杀大权的暴君,肆意玩弄着这些无助的生命。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手毫不掩饰地伸向躺在地上的苏婕,粗暴地掀开她那件遮掩身体的居家裙。
苏婕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毫无意识地任由细鼠摆布。
她的裙底露出白皙的大腿,细鼠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手直接探入裙底,手指粗鲁地分开她的内裤边缘,然后用一根中指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花穴之中,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抽插。
细鼠的手法极其下流而熟练,他的手指在苏婕体内进出时,故意弯曲着指节,摩擦着她的内壁,试图激起更多的反应。
即使苏婕仍在昏睡中,她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种侵犯弄得极为不舒服。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哼,像是梦中的抗议。
嘿,这婊子睡着了都能湿,果然是鸡啊。细鼠低声淫笑,手指的动作越发猥琐,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周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但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声音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哥,你别为难她,她还没醒呢……要不你先玩我吧,我会配合的。
细鼠转头瞥了周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从苏婕的花穴中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故意将手指举到周姐面前,晃了晃,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看看,这婊子的骚水,香不香?
周姐强忍着恶心,脸上依然挂着讨好的笑:哥,你真会玩……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顺从。
舔干净。细鼠命令道,将手指直接伸到周姐嘴边,勾了勾。
周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还是张开嘴,缓缓将细鼠的手指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顺从地舔弄着那根沾满苏婕体液的手指,动作中带着一种刻意的淫荡,试图讨好细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但眼底的厌恶和痛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真乖,细鼠满意地笑了,手指在周姐口中多停留了几秒,才缓缓抽出来,你这妈妈桑,果然会伺候人。
周姐低头不敢直视细鼠,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但她强压下去,继续用轻柔的声音说:哥,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只要别伤了我们……
细鼠冷哼一声,目光重新回到苏婕身上:放心,等她醒了,我会慢慢玩。
红牌小姐,味道肯定不一样。
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婕的裙底,准备继续他的侵犯。
仓库外的天寒地冻,山间的寒风如刀般刮过,带来刺骨的冰冷。
然而,仓库内部却并不冷,几只大铁桶里燃烧着熊熊烈焰,火光映照在破旧的墙壁上,散发出阵阵热气,将整个空间烘得有些闷热。
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的焦味,混杂着汗臭和女人的哭喘声,形成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细鼠的手下们已经轮番享受了一阵,有的已经爽够了,穿好裤子,骂骂咧咧地换班去仓库外盯梢,接替那些冻得直跺脚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