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两手一分一手压在母亲额头上,另一手压美妇那丰满高耸的巨大胸脯之上,心中默念口诀,将己经练出点成果的纯阳罡气缓慢输入母亲身体。
半晌,只听“嗯……”地一声长呤,杨婵儿悠悠醒转,一睁眼便见儿子那可爱小脸正焦急地盯着自己,又环顾四周,知道儿子正在运功救醒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奇,见他小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微微颤抖,脸一下就泛起了红晕,“香儿,妈妈没事了。别再运气了,小心伤了自己。”
原来,仙子自幼便教他一些心法口诀,不想五岁的幼童他竟能修炼出一些成果,此刻只觉身体一阵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幼童的纯阳之气让自己从差点走火入魔中救了回来,当下一阵激动,起身抱住儿子,将两只硕乳紧紧抵在儿子身上,一时悲从中来,放声哭泣起来,沉香大吃一惊,“母亲,何故…何故哭泣啊?”
杨婵儿想起刚才运功时走火入魔就是因为想起丈夫的事所致,更是悲哀难抑,在儿子幼小的肩头啜泣,“你父亲,他…他又另娶新妇,不要我们母子了。”原来,清儿打听到刘彦昌京试得中,赴扬州去做了知府,现在早已娶妻生子,全家过幸福日子去了。
其实这刘彦昌来华山寻过娘子,可他一介凡人,肉眼凡胎,不识仙气灵气,如何找得到母子,加上黑云洞结界将其隐藏在华山之中,要凡人找到入口更是难上加难。
如此来过两回后,刘彦昌便心灰意冷,也不见仙子来寻访自己,只怕是又回天上做快乐神仙去了,人仙殊途,自己原是高攀不起的。
于是他也就死心重新娶了新妇,过上了一个凡人的生活。
“母亲,休要悲伤,儿子会一生一世在身边护佑您的周全!”杨婵儿从儿子肩头扭脸回来见沉香如同一个小大人般的口气,不禁破涕而笑,“小傻瓜,你长大后自要嫁娶,如何守我一世?”
“我,李沉香,对天发誓,终此一生守在母亲杨婵儿身边,违誓愿受天……”话未说完,杨婵儿慌忙件出葱白如玉的纤纤小手捂在儿子嘴上,“小傻瓜,好…好,好,娘信了,休得胡乱发誓!”艳绝无伦的俏脸不知为何却红得更厉害了,沉香呆呆地看着妈妈那红云满布尤挂晶亮泪珠的绝美容颜,“娘,您真好看。”
听着五岁孩童讲着成熟男人的话语,杨婵儿不禁有些惊异,“你这些话可是清姨教的?”
“回娘的话,是儿子在书中看得的。”沉香伸手握住美母的小手,“娘不喜欢吗?”
“不是,为娘……为娘,你这些话让为娘,想起…想起了你的父亲,当年,当年,他也说过这些…”低下头,美妇一阵神伤,心道:“男人真是见异思迁,还是自己儿子心疼母亲,也罢,这洞中我母子这辈子只怕是出不去了,只可怜他小小年纪连外面世界什么样都没见过……”正想着,突觉脸上一热,只见沉香撅嘴正在自己脸上亲吻,羞得“嘤咛”一声,“香儿,你做甚!”
“我把娘泪珠儿舔掉,娘亲不哭就更美了。”原来,他是在吸食走美妇脸上残留的泪珠儿。
美妇心中一荡,也去儿子脸上回吻,两人四手相牵,你来我往亲个不亦乐乎,而且成了一场母子的嬉戏游戏,两人边亲边笑,好像在比赛谁亲得更快更密一般,突然,两人嘴巴撞到了一起,杨婵儿止住笑声,脸上红云腾起,嘴却张开含住儿子的小嘴,将手从儿子手中抽出,去紧紧抱住儿子,将乳肉颤颤的肥硕白嫩的乳房又压在幼子胸前,“香儿,张开嘴,为娘想好好亲亲你。”说完她脸上温柔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分,像是在向儿子发出柔情的邀请。
沉香依言张开小嘴,杨婵儿“嘤咛”一声便亲吻过来,将那仙妇散发成熟气息又柔嫩香甜的小舌吐出小尖儿递到儿子嘴中,沉香无师自通地一口吮住,两人浅浅地便舌吻起来,妇人倒底是熟妇,这种舌尖浅吻如何能尽兴?
可是幼小的沉香只是凭着男性的本能在与仙母亲热,浑不知如何挑动享用这成熟美妇。
杨婵儿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将香舌尽根吐进儿子嘴中,只塞得儿子小嘴鼓鼓囊囊,“唔唔”连声,两人口水顺着下巴滴在了床上。
香闺之中春潮涌动,只见那仙妇的寝床之上,一个丰满诱人的绝色美女把一个比自己瘦小几倍的孩童搂在怀里与之低头热吻,挤在那孩子胸前的巨乳尺寸惊人,比幼童的小小胸脯要宽厚好几倍,美妇边与幼童“嗞嗞”有声地接吻还不停蠕动上身,让那对肉球在孩童胸前滚来滚去,场面煞是让人血脉卉张。
“夫人,少爷!清儿回来了。”两人正吻得杨蝉儿欲念翻滚,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吓得双双从床上跳下,杨婵儿低头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皱巴巴,斜襟歪领的仙袍,与儿子牵手走出房间,“清儿回了?辛苦你了!”装着一副淡若止水的样子,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沉香站在美母身边,倒是毫不避讳地半搂着母亲那根本无法双手合抱的肥大圆臀,清澈的眼睛看见手提野生浆果和打来的清冽泉水“清姨,要我帮忙吗?”
“少爷,不用了。我去准备了。”清儿对母子俩的举止稍觉怪异,但也并不细想,低头去厨房忙活去了。
美妇松了口气,做贼心虚地轻抚下快速起伏的大胸,轻嗔着把抱住自己圆臀的小手打落,“别当着清姨搂为娘的……的屁股。”言罢脸若桃李,自顾自回了房间,留下懵懵懂懂的小沉香……
夜间妇人看着一边酣睡的儿子,辗转难眠,被封住真气后押在这暗无天日的洞府中已经数年,始终无法运动冲破琵琶骨的封符回复法力,好打破这结界逃出生天。
心中不免急燥而在修炼时才致走火入魔,若不是沉香练得自己的教功法能运这纯阳罡气救了自己,只怕会变成废人一个。
想到此处,突然心念一动,双颊堆红,那春水汪汪的一对美目不禁看向了身边可爱又听话的儿子小脸上,心中暗道:“何不试试以前师父说过的双修之法?”
原来三圣娘娘师父曾传过她一门独特心法,原是为那夫妻两人同时修炼成仙时使用,可以互补增益,夫妻同修一次可抵一人苦苦修行十年。
但此法须丈夫勃起插入妻子牝户之中,不可动情抽插,更不可男射出阳精,女泄出阴精。
两人唇舌亦要含在一起,同时默念口诀,运气丹田之中,练至两人身体自然浮于空中才可散功分开。
但此功对男方修炼考要术太高,凡人男子有此慧根能依功法修行者万中无一,所以,一般只有仙家夫事才可修炼此功来增加寿数,但效果远不及蟠桃人参果金丹等仙品,所以此功法渐渐也无人问津了。
之前两人亲吻时,杨婵儿已经能感觉儿子小鸡鸡已经能硬硬地顶在自己那肥嫩的身子上,那说明也能插入自己的肉道,而且幼儿不似刘彦昌那般控制不住男女之情插入后便无法自控要抽插射精,原来美妇为与刘彦昌天长地久做恩爱夫妻,曾撺掇丈夫与自己修过这双修之功,可是每次进入自己身体后,刘彦昌抱着妻子这绝色尤物,哪能控制自己?
最后总是以他胀红脸忍无可忍地疯狂抽插射精了事,杨婵儿知其并无修仙的慧根,也就只能作罢了。
但要与儿子做这夫妻之事,虽然是本着快速修炼助自己突破封咒可以带儿子逃出生天的目的,但两人性器相交却也有了夫妻之实,一时却也难以下定决心,何况清儿也住在这儿,万一发现也不好相处。
美妇思来想去,一会儿脸羞得通红,一会儿又心中焦虑无比,如此反复,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