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周六上午
“再往右点,对……对,好,哎呀,偏了偏了,小风你往左回那么一丢丢,好,这次就对了。”妈妈在下面指挥着,见到我将对联贴好后,伸手过来要扶住我。
此时的妈妈那一头秀发慵懒地披在肩上,还保留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她身穿着一身修身保暖睡衣,身材之姣好丰满被我一览无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今日除夕,不同于别家都是长辈喊后辈起来贴对联的状况,我们家是我起床去把进入寒假状态开始赖床的妈妈喊醒的。
望着身前那一只白皙柔软的玉手,我笑的摇摇头,慢慢从椅子上面下来。
见我落地后,妈妈也没再说什么,打着哈欠,就主动搬着椅子进了屋子里面:“妈妈还没洗漱,你等等我搞完再去祭拜一下吧。”
祭拜的流程我虽然还是记得,但由于妈妈没有仔细教过我,一些东西的布置和数量我是不清楚的。
因此我应了一声好,就走进厨房打算做点早餐了。
自从元旦那晚过后,妈妈好像回到了我最熟悉的那个她。
她的病好像没再出现过,而她本人也像是没有心理负担那样了,能够时不时跟我开开玩笑,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也没有了几个月前的那种敏感。
如今的妈妈,回到了我们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过的那个她。
我从她最近的行为上,也是看不见一点事后的她的影子了。
罢了罢了,起码现在的妈妈,现在的梁雨禾,相处起来是好很多的。
主要不拧巴了,当然,也无怪乎我没有再提出那些事情来。
所以妈妈会变成像先前那样的罪魁祸首,是我吗?
想不明白,那就算了。大过年的,这么喜庆的日子,也不想那些不应该想的事情了。
被之前的苗大说了一顿过后,我也进行了一次深刻反思。
有些事情的确不能都听苗大的,还是得由我来主动想,毕竟是我想追上我妈,不是苗大。
我问苗大,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是女人,女人更懂女人,但再怎么说,苗大又不是我妈,我能从苗大那得到的帮助也是有限。
一直问苗大,不如将妈妈当成个陌生的女人,然后好好去追求她。
就是我现在的情况有点像个渣男,先上车,再去补票。可是现在的困难就是那个开车的,不给我补了,我要费尽心思去讨好她。
想着这些个比喻,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被进过几次厨房拿了些碗筷出去的妈妈逮了个正着。
“笑啥啊?”盘起头发换了件T恤休闲裤的妈妈看着我的奇奇怪怪,摸了摸我的脑门:“没发烧啊,这孩子怎么开始傻乎乎的笑了?”
我回过神来,没好气地拿开妈妈的手:“妈,大过年的,骂人不好。”
妈妈嘿嘿笑了笑,抱住我的手臂:“我这哪里是骂人啊?明明就是夸你哈,傻人有傻福,我是在说你有福分呢~~”
感受着妈妈的波澜壮阔,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装着嫌弃那样往旁边挪了挪:“我可不要这样的福分,你要啊?”
“我还真想要,傻大妈生出个傻大儿。”妈妈冲着我挤眉弄眼。
我无语凝噎。
得,为了说我,把自己也搭上了。
看了看锅中的正煮着的面条,我拍了拍妈妈的手:“好啦,傻大姐,早餐快煮好了。”
“嘿嘿,行,我这也快布置好了,先拜完再吃吧,很快的。”
妈妈说了这么一声后,就转身跑出厨房,带起一阵香风。
闻着那清幽的芬芳,我压住心中的旖旎,见面条煮好后,关火,把面条捞出来后再出去。
而见到我出来的妈妈也开始了倒酒,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