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崔向东在这边插科打诨，有听听现场表演吃鱼不吐刺的绝技；不但卿卿不紧张、商老大不尴尬、杂毛笑吟吟，而且气氛相当的融洽。
就像一家人在聚餐那样。
“我已经知道了，你去天东大学招揽人才，为什么会被拒绝的原因。”
亲自帮上官秀卿倒了杯水后，商老大就把袁工代替某专业高材生，为什么婉拒娇子集团重金招揽的原因，给崔向东如实讲述了一遍。
当然。
商老大绝不会说出，他接连打了七八个电话的事。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
得让某个当事人，事后通过别人的嘴，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才能收获最大的感激。
“呵呵，这些人还真是神通广大。”
崔向东听完哂笑：“为了一己之私，不惜遏制民族企业的展。关键是，他们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给我带来最大的伤害。”
“非得用天大的学生？”
上官秀卿说话了：“只要钱到位，为什么不用国际名校的学生？”
“就连你一个跳出红尘的人都这样想，那就更别说是别人了。”
崔向东端起酒杯，给她耐心的解释：“国内名校的学生，是同根同源的自己人！如果是外来的和尚，可能更会念经。但你觉得这些外来和尚，念经时会不会掺杂其它东西呢？”
“外来的和尚中，间谍比例很高。”
商玉溪也给她解释：“如果研究不出东西来，他们会借助娇子集团的渠道，接触其它的机密。如果科研成果真有所突破，他们背后的利益集团，能轻松获得。”
上官秀卿这才恍然。
贺兰小朵却皱起秀眉：“但无论怎么说，国外的业内人才，要远国内。就像让我们能挺直腰板的很多科技界长辈，不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吗？”
她说的没错。
能让东大挺起腰板的很多科技界前辈，确实都是从国外回来的。
而这年头以及未来的二十多年内，国外留学生回来后，也都很吃香。
可谁都无法忽略两个现实。
一。
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时，会有苍蝇蚊子，趁机飞进来潜伏在家里，随时吸血。
二。
那些备受国人尊敬的科技界前辈，能成为重要的脊椎组成部分，哪一个在被委以重任之前，不得经过重重的磨难？
“还有一点就是，娇子集团只是私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