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蔺川鹜替他回答。
“真好，”翁玉竹感慨道。
桌子上气氛变得古怪，有心疼的，有冷漠的，还有看笑话的。
温砚原本以为她受到的刺激是会说些奇怪的话，原来只是把小儿子当成大儿子。
蔺富力似是看不下去了，要大家赶紧吃饭。
这个时候，翁玉珠给蔺川鹜夹了蘑菇。
“川意最爱吃的蘑菇，多吃点。”
“嗯。”蔺川鹜没有拒绝。
翁玉珠盯着蔺川鹜，蔺川鹜便夹着蘑菇往嘴里送。
原来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温砚觉得一丝不忍，他对翁玉珠道：“川鹜他吃蘑菇过敏。”
翁玉珠愣了愣，接着是错愕，似是要崩溃，“川鹜，川鹜，不是川意……”
蔺向毅赶紧扶着她，瞪了温砚一眼，“他是，走吧，我带你回去休息。”
蔺川鹜摩挲无名指上的戒指。
温砚把蘑菇夹走，“我吃掉吧。”
蔺川骛心口那里涌起一股热流。
吃过饭，蔺川鹜接了个工作电话，去了二楼的书房。
温砚则坐在角落里，看着蔺无忧一家子围着蔺富力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蔺万孚走出去。
温砚也跟出去。
蔺家的院子里有一个花园，花园里放着藤椅和摇篮。
蔺万孚站在摇篮边上打电话。
温砚躲在墙后面观察他。
蔺无忧名下有一个运输的公司，海天一号是当年生意火爆时候，他找外国人建造的，原本是打算供富人用来游玩享乐的，结果先被蔺万孚用来开宴会，之后两年，也都是蔺万孚私人在用。
这是温砚从网上搜来的信息。
只有零星一点，应该是出了人命后信息被压了。
船是蔺万孚的，聚会也是他办的，出了人命，刘宁不清楚，他肯定知道。
温砚看他挂了电话，走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
蔺万孚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弟媳似乎不知道我和你丈夫不和，你现在过来和我打招呼不怕你丈夫生气？”
“所以我偷偷过来和你打招呼。”
蔺万孚听他这样说，眯着眼睛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