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路过的医护人员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但在看到斯维娅军服上的军衔后,又迅速低下头快步走开。
在这个军事帝国里,没人敢多问一位少校的私事。
“跟上,”斯维娅命令道,似乎已经发泄了一部分怒火,“别让菲奥尼斯姐等太久。”
我们继续向前走,而我则在快感的折磨下,努力保持着战马的姿态,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既痛苦又刺激。
蝶牵着我的牵引绳,偶尔会轻轻拉一下,仿佛在无声地安慰我。
而我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遭受这样的“惩罚”,只能隔着口罩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被动地承受着体内机械带来的无尽快感。
走廊上,我们四人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拉得很长,如同一场怪诞而又无法逃离的梦境。
“救……救救孩子吧……”这句话像魔咒一样,一遍遍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尽管我已经渐渐适应了战马姿态下,机械阳具带给我的快感,但这高速的抽插,却让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呋…呋……”每一下抽插,都让我更加接近高潮,而高潮的前兆,便是那令人战栗的电击。
我真不想再体验那蚀骨的疼痛,但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高跟马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迫。
我的口水如泉涌般喷出,我以为皮革口罩马上就要被我的口水浸透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它竟然神奇地吸纳着所有液体,没有一滴流出来。
这皮革口罩的材质,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蝶默默地注视着我,虽然我的战马步伐已经越来越不稳,但她却装作视而不见,让我摆脱这种痛苦,但她不能违抗命令,更无法违背那在她大脑深处,那隐藏在被植入记忆下的本能指令。
“阿烨……要……接近高潮了……”蝶的心中默默地想着。她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忍和无奈。
“但如果……我不加入寸止电击的设定……你只会更惨……”她强迫自己这么想,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机械阳具停止抽插的设定,会让我的快感降低速度变得缓慢而痛苦,那种欲罢不能的折磨,会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仿佛只是在遵循着某种本能,某种隐藏在她被植入记忆深处的本能。
那种记忆片段,如同碎片般浮现在她脑海中,残忍而模糊,让她联想到某种被禁止高潮的酷刑……
她不想要我受到伤害,但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矛盾的指令吞噬着她,机械般的冰冷面孔下,藏着的是人性的挣扎与痛苦,以及那一点点的,对我的怜惜。
而我,此时此刻,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要竭尽全力,去承受这无止境的快感与痛苦……
我的高潮,即将到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意识,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混沌,只有那无边无际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身体。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眼泪夺眶而出。就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滋啦——”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机械阳具和导尿管直冲我的体内,我全身的肌肉猛地痉挛,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我的意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我翻着白眼,身体僵硬地停了下来,身后的马蹄声也戛然而止。
斯维娅听到我停止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让你对那个贱女人发情……活该……”她在心中暗自得意。
斯维娅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感。她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我在她的手中,如同玩偶般任她摆布。
电击结束后,我的快感被瞬间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失落。
我并没有体验到高潮的释放,快感再次从零开始累积,我如同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斯维娅对蝶说道:“舒服够了就降回去吧。”
蝶点点头,机械手臂熟练地在控制面板上操作几下,将我屁穴里的机械阳具速度调回了之前的频率。
蝶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身体里的某种感觉开始苏醒,那些被压制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那是一种禁忌的爱,也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
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在鞭打自己的弟弟,而弟弟却对她露出渴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