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改在酒吧里热辣奔放的打扮，恢复成一副干练的精英模样，“厉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情，目前还没有线索，对方口风很紧，我正在想办法寻找突破口。”
“嗯。”厉庭深微微颔首，“继续调查下去。”
“是。”女人点头应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厉庭深自然能看出她的神情变化，“想说什么，直说。”
女人思忖片刻后，还是缓缓开口：“我今天在酒吧，看到了那位南小姐，据说……她点了十个男模。”
厉庭深脸色一黑，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这种事，下次不必跟我汇报。”说完，他直接掐断了电话。
厉庭深正要继续处理公务，目光却不经意扫过桌上绿色盆栽和香水，忽然觉得无比刺眼。
他深吸一口气，心口却无端生出了一股烦躁的情绪。
端起桌上的绿茶喝了两口，微微泛苦的味道蔓延至整个味蕾，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嫌弃地将茶水推到了一旁，“口味真差。”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茶水，还是指别的什么。
……
南知意回到房间，背脊忽然一凉，像是被人盯上了一样，她无端地打了个寒颤。
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回到床上躺下，闭眼。
翌日，南知意是被一通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点了接通。
“南知意，你出尔反尔，陷我于不义，你简直无耻！”厉墨轩的咒骂声从听筒传来。
南知意猛地清醒过来，不悦道：“厉墨轩，你又在发什么疯？”
“还装什么，新闻难道不是你爆料的？”厉墨轩咬牙切齿，语气含恨。
南知意眯了眯眼，随手点开了热门新闻一看。
标题就是——劲爆！豪门千金未婚先孕，勾搭有夫之妇！
她的眼皮一跳，点进去一瞧，内容写的不正是柳芊芊的事迹吗？
下面还有一条视频。
视频之中，是昨天酒店套房，柳芊芊朝厉墨轩质问的话语。
不过厉墨轩的身上被打了马赛克，关键词也被屏蔽，没有暴露他的身份。
评论底下一片吃瓜和骂声。
“你还敢说这不是你做的！”厉墨轩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知意却冷哼了一声，“厉墨轩，你少发癫了，我要真想让你身败名裂，又何必故意给你打码，况且你一半的资产我还没到手呢，我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这明显是冲着柳芊芊来的，是不是她做过太多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会被有心报复。”
厉墨轩那头安静了数秒，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怀疑，“这件事真的和你无关？”
南知意信誓旦旦道：“我敢发誓，这条新闻背后不是我指使的。”
厉墨轩却愤愤然地咬紧了后槽牙，“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