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仙是得体的,但少女就没那么顾忌。
或许是身体变得年轻,连她的内心都一同变得跳脱。
可也正是因为保持着少女的形态,她之前才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事倾诉,让二人的距离更进一步。
“行了,一回生二回熟,我算是知道这是哪了。”柳晓亭将书简上的墨渍吹干,随后缓缓卷起:“小白,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之前情况危急,我联想到是你将主人带入万道仙宗,并且武器是一柄剪刀,猜测你或许是破局之法,于是代替主人炼化。实际上……你是……”
“也就是说,我不是被你炼化,而是成为了这个孽徒的……女奴。是也不是?”
“没错……”
“呼……那……你爱过我么?”
“这……”
“终究是捧场做戏么……哼,原来如此。”
柳晓亭很聪明,她马上就意识到了,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是一场利用。
成年人的抱怨没有那么多歇斯底里,只有一声冷到极致的叹息。
柳晓亭此生仿佛中了某种诅咒,曾经与她相伴的事物终会迎来别离,于是逐渐将自己的心房封闭,将所有心思都沉浸在书中。
好不容易有个洒脱豪放的女人走入了她的内心,她也为她敞开了自己的全部,此刻却再度迎来了她的断舍离……或许她此生不配被爱?
“听说如果在鼎内炼化失败,炼器师虽然也会获得灵器,但灵器的神魂会一同湮灭。”
“确实如此,可……”
“那……那就让我死吧。即使肉体被人糟蹋,我的灵魂也不想再活下去了。纵使无法投胎、神魂俱灭,也让我的一切,与万道仙宗一起……化为灰烬吧。”
哀莫大于心死。
对柳晓亭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当最后一根安全绳断裂时,她便已跌入万丈深渊,那颗脆弱的心脏也一同破碎,再也拼凑不出形状。
心中的愧疚压地秋少白有些窒息,她张口还想再劝,却被王仇一把拦了下来。
“师尊,你知道挽救想要自杀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么?”男人挺身向前,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显露峥嵘。
柳晓亭还以为孽徒问的是什么学术问题,沉思良久之后回道:“我不知道。”
“是鸡巴!”王仇眼神微眯,眸子里的凶意再也压抑不住:“既然你没有羁绊,那我就给你一个羁绊!你不是害怕别离么?不用担心,你的余生都将在我的肉棒上度过,永远不会分开。”
秋少白无语地捂住额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总感觉主人的想法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她突然觉得徒儿对王仇的评价入木三分:王仇只是长的像人,实际上是个鸡巴化形的淫兽,龟头恰巧长在了脖子上。
据说当杀人数量达到阈值时,便会产生杀气,而王仇肉棒所沾染的处子之血,又何止一百?
王仇双手把玩着肉棒,严肃地与柳晓亭对视着。
真正想强奸的人,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操逼的渴望。
柳晓亭震惊地看着她的孽徒。
明明平日里一副胆小怕事的猥琐模样,当肉棒勃起的时候,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气,就连流着淫水的马眼都宛若金刚怒目,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自己的娇躯。
她害怕了,可是不知道为何竟害怕这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思考良久,她明白过来,这是女人对男人的恐惧、是刻在DNA里的本能反应。
“孽、孽徒,你想干什么?这可是违逆人伦之事!你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柳晓亭磕磕绊绊地说道,随机才意识到自己是修士,刚想抬手施法,却在王仇的命令下停止。
“人伦?哼,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你不知道么,修仙世界所有的女性师尊都是用来被人肏的,这就是女师尊的人物设定啊!”王仇一步步靠近,义正言辞地讲述着他狗屁不通的道理。
哪本圣贤书讲的是师徒乱伦?
《孝经》么?柳晓亭再也无法维系她的师长尊严,从座椅上跌了下来。王仇步步紧逼,她就慢慢后退,可屋子就这么大,她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孽徒!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无法施法?”
“炼化只是没有完成,但你已经成了我的灵器,自然无法违逆我的命令……折在我手里的鸟儿,你就别想再飞走了。”
王仇一个响指,柳晓亭便彻底失去了行为能力。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身体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裸男靠近。
男人凑到她的身边,轻轻挽起一缕青丝,贪婪地吮吸着师尊身上的体香。
随后双手握住柳晓亭修长的玉颈,一边抚摸一边向下,最终将那对圆润的奶子捧起,用指尖来感受女人的柔软与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