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宛如不会停歇的瀑布,不断冲击着柳晓亭的面容,可她不仅不恼,反而张开红唇、深处香舌,沉溺在清澈淫酒的馥郁芬芳中。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随着淫水的不断喷涌,清冷的酒香却逐渐变成了淡淡的腥臭,连透明的淫液都带上了点点土黄色的固块,仿佛是顺着激荡泉水而流淌的小小土块。
柳晓亭下意识地将“土块”含入口中,腥、骚、涩、咸的浓臭味道瞬间让她作恶。
“呕……姐姐,这是何物?”柳晓亭被熏到泛着白眼,不解地问道。
自从炼气后期辟谷之后,修士便不再汲取凡俗的污秽,本该一尘不染。
即使不洗澡,也不会有这般浓郁的腥臭味,却不知为何,酒剑仙的子宫深处竟有如此令人作恶的气息。
高潮后的秋少白瘫软在地上,一对浑圆的奶子上布满了啃咬的痕迹,乳头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浆果。
她的骚屄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流着淫液,将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可即便是这种状态下,她依旧用充满诱惑的眼神注视着柳晓亭,眼中的迷离却逐渐变成了清明。
与初经人事的柳晓亭不同,秋少白早就在王仇的不断耕耘之下,子宫变成了男人肉棒专属的形状,这般虚龙假凤的淫戏自然会让她产生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兴趣……哦不,还是有一点兴趣的,毕竟都高潮过了一次。
秋少白这么挑拨柳晓亭的原因,一是为了走入对方的心房、与对方产生羁绊,这是她在鼎内需要破解的夙愿;二则是她子宫内存留着的精液……那个可恶而又无比恶趣味的男人,总是喜欢射进女人的子宫里,还不让女人把精液排出来,非得看着女人怀揣着子宫中沉甸甸的精液做事,说什么这样会让他有征服女人的满足感。
不过也正因为男人的恶趣味,才阴差阳错地让秋少白有了炼化柳晓亭的契机。
虽然秋少白也会阴阳炼器法,但她身为主人的灵器,自然不可能套娃式地炼化其他灵器。
再者说她是女子,而阴阳炼器法只能让修行者将异性炼化为灵器,更不可能让她再炼化柳晓亭……所以她找了个取巧的方法——既然女性不能炼化女性、灵器也不能炼化灵器,那我代替主人炼化不就好了么?
秋少白利用王仇射在体内的阳气,完成了阴阳炼器法所要求的条件。
傻乎乎的柳晓亭还以为自己是被秋少白炼化,在二人的交往中心甘情愿地成为闻名遐迩的酒剑仙的灵器,殊不知灵器最终的主人还是她的那个孽徒。
秋少白温柔地把爱人的翘首往身下塞,用小穴感受着柳晓亭香舌的甜妹触感,闭上眼睛轻哼了起来——诶……两个女人果然玩不出什么花样,还是得出去找主人滋润一下啊。
……
“师尊,情况如何?”苏听瑜眼见秋少白从鼎中回过神,赶忙凑上前去询问。
“瑜儿,急什么?”秋少白微笑着耸了耸肩,从小鼎中取出一柄冒着碧色光芒的青铜剪。
这把青铜剪的外表古朴而细长,甚至通体附着着一层锈迹斑斑的铜绿,手柄还缠绕着一圈无法辨识材质的褪色丝线。
可当把剪刀放在灯光之下,刃口却折射出一道锋利的寒芒,似乎能剪断世间的一切事物。
春风细柳晓亭意,柳与亭都是离别的意象,而柳晓亭这半生都在与自己熟悉的人事分别。
她的本命武器名为裁情,便这柄细长的青铜剪。
柳晓亭曾把自己埋进沙土堆砌的城堡中,害怕再度经受分别的苦楚,所以尽量避免与他人结缘,以剪刀为武器正是她这种拧巴心理的具现。
“这武器有什么用处?主人现在的神智几乎已被冷空寒吞噬,若是这把剪刀再帮不上忙,主人可就危险了!”苏听瑜焦急地提醒道。
她实在搞不明白师尊的想法,竟在这危急关头,跑来将柳晓亭炼化成器。
她之前还问过秋少白原因,得到的回答竟然是“直觉”……不问苍生问鬼神,苏听瑜感觉师父一定是疯了。
“它可以剪断事物之间的联系……或者说,剪断因果。”秋少白回道。
指腹轻轻划过青铜剪的锋刃,竟在合体期巅峰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
秋少白闭上眼睛,看到自己的头顶悬着无数条红色的丝线、牵连着世间万物,这便是她与这世界的无数条因果。
而其中有一条最为粗壮的红线,末端消失在天演阁之上,似乎就是她与王仇之间的联系。
秋少白拿起剪刀,只需在那条红线上轻轻一剪,由阴阳炼器法所构建出来的联系便被轻松剪断。
从灵器恢复成人类,天地间的灵气开始向这位丰腴的道袍女修身上汇集,她干涸的仙躯无比贪婪地吮吸着灵气,重获自由的舒爽味道让她几近窒息。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之时,曾经那个睥睨苍生的酒剑仙重新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上。
“需要么?”秋少白将剪刀扔给苏听瑜,笑着问道。
苏听瑜目瞪口呆地见证了这一切,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摇摇头,将剪刀送了回去:“还是先把主人救回来再说……现在他那副模样,跟疯了没区别。”
平日里都是直呼王仇大名,此刻的一声“主人”,已然表明了苏听瑜的心态。
被阴阳炼器法炼化之后,只会让炼材把自己当做主人的器物、将她的意志变成对灵器职责的忠诚,而不会改变她本身的性格。
秋少白会忠诚地执行王仇的命令,却也会帮助白羽花逃跑,这就是她自身的性格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