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行没这个规矩啊。”
汉子神色发苦道:“万一他们路上起了歹心,咱们怕是都得交代在这。。。。。。”
做这行的,基本都是亡命徒。
而是同是亡命徒,谁不了解谁的心性?
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走私贩子相互合作的先例,更没有谁会选择结伴同行。
而当下,他也是看见了徐跃江的本事,哪里能不害怕,路上徐跃江会对他们生出歹心截了他们呢?
但络腮胡却明显不以为意。
而他的理由也很充分:“如果他想截我们,刚才就动手了,根本没有必要等。”
“再者,你还没看出来么?”
“他们是第一次来棒子国,他们也需要我们给他们带路呢。”
“至少抵达回龙岭之前,他们是不会跟咱们动手的。”
“而我们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并且。。。。。。”
说话间,络腮胡也是不自觉的往埋藏那些棒子兵的地方瞥了眼:“也可以利用他们做掩护,挡住那些朴少校的对头。”
当然了。
有句话他是没有说出来的。
如果徐跃江真是上面某位领导的部从。
他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他好好的套套近乎。
宋江坐拥一百单八将,那都无时不刻不想着诏安的事儿。
他身为一个小小的走马头目,如何能不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弃暗投明,给上面的大领导做事儿呢?
但也不用他说这话。
仅凭他那一句,徐跃江要是想动他们,刚才就已经将他们给弄死了,就足以说服这些小弟了。
而眼见那汉子不说话了。
络腮胡便顺势道:“行了,抓紧去把痕迹清理掉,以后这条路我们还要走呢。”
然后。
他也不再搭理那汉子,径直走回了自己的马车前,跳到了麻袋上面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