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的古瓶…
大道珍宝,黑烟大道瓶!
一张狰狞凶戾的面具…
大道珍宝,凶神面!
一条长长的尾巴…
大道珍宝,雪龙神尾!
……
看着墙柜上那一件件最差都是大道珍宝级的至宝,张云笑的同时,也不禁感慨。
作为负责管理运输战舰凶兽的大凶,这第一百二十凶简直富得流油!
对比一下,之前的第一百凶,还有第七凶、第十凶,简直就是穷酸!
不过张云也清楚,这些大凶的很多宝贝并没有随身携带。
等接下来到了凶神天,或许可以去找找这。。。。。。
夜风穿廊,吹动书院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像是谁在轻轻拨动记忆的弦。小禾坐在无字碑前,掌心托着那半枚碎裂的金色沙漏,沙粒早已散尽,只余一道微弱金光在裂缝间游走,如同不肯熄灭的执念。
她闭目凝神,赤笔横于膝上,笔尖残留着蝴蝶消散时的那一缕温热。那一瞬涌入脑海的画面并未结束??除了兄妹相争、封印冰渊,还有更早之前,一片星海之下,七盏古灯环绕一座石台,台上立着三卷天书:《命轨》《言枢》《观棋录》。
“原来……执笔者,不过是‘观棋者’手中的一枚子。”小禾睁开眼,眸中金纹流转,“他们以‘谎言’为刀,以‘遗忘’为笼,让我们自以为在抗争,实则仍在他们的棋盘之上。”
阿念悄然走近,递来一碗热汤:“你一整夜没睡。沈清璃虽退敌,但你也耗尽了识海之力。”
“我不能睡。”小禾摇头,“他们在等我们松懈。一旦我们开始庆祝胜利,就是他们重新布局之时。”
话音未落,远处山道传来脚步声。一名灰衣老仆佝偻前行,肩扛木箱,额上缠着黑布,遮住左眼。他走到书院门前,放下箱子,声音沙哑:“奉‘残章阁’之令,归还遗物。”
言归闻讯赶来,警惕地盯着箱子:“残章阁?那不是三百年前就被焚毁的禁书库吗?怎会突然出现传人?”
老仆不答,只缓缓揭开箱盖。里面是一本焦边古卷,封面残存两个字:**《观棋》**。
小禾心头剧震。这字体,与她在幻象中所见石台上的《观棋录》一模一样。
她伸手欲取,指尖刚触纸面,整本书竟自行展开,泛黄纸页上浮现出一行行血字:
>**“第七星动,因果将断。”**
>**“守忆者若不死,执笔者当自焚。”**
>**“棋至终局,方知谁在看棋。”**
紧接着,书页翻动,浮现一幅地图??并非现世山川,而是由无数细线交织而成的巨大命轨网,每一条线都标注着人名与时间节点。而在网中央,赫然标着三个名字,以红线相连:
>**沈知微、小禾、执明。**
“这是……命运预演?”言归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早就写好了我们的结局!”
小禾死死盯着那三条红线,忽然发现它们并非静止,而是在缓慢变淡,仿佛正被某种力量抹除。
“不,不是预演。”她低声道,“是倒计时。他们在切断我们的因果链,一旦断开,我们就不再是‘真实存在的人’,而会变成历史中的空白点??连被记得的资格都没有。”
阿念猛地抬头:“所以白衣女人最后说‘快逃’,不是警告我们躲藏,而是提醒我们……必须抢在因果断裂前,重新锚定彼此的存在!”
“没错。”小禾站起身,赤笔轻点眉心,“我要用《铭心术》逆溯三人血脉中最深的记忆,以情感为锚,以真话为链,强行重建因果连接。但这需要他们自愿交出心底最痛的那一段真实。”
她望向院中??执明正在帮低年级学生修补破损的讲堂木窗,小小的手掌磨出血泡也不肯停下;而藏书阁深处,一本无人翻阅的《孤儿录》正悄然浮现一行新字:“母姓沈,讳知微。”
小禾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