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它投以热切的目光，“炼丹你学会了多少？有把握吗？”
衔星点头，“我看了她给的心法，理论知识完全熟练记下了，但未经实操，无从判定。最重要的是，多数灵植我们找不到。”
陈今越，“……”
也是哈。
修真界的灵草灵植，他们可能偶尔有那么一两种。
但是大多数的，他们是都没有的。
“倒是符篆，”衔星停顿了一下，“我目前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陈今越眸光微亮，“大胆说说！”
机器人脑瓜子灵光着呢。
但言语谦虚。
比如上次丧尸病毒，也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但是它配出解药，还谦虚低调的不敢确定……
衔星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陈今越沉默了，看着它的眼神带上了怀疑。
这，确实有些，过于草率了？
“试试吧？”
衔星说完就跃跃欲试。
陈今越脸色为难，但也不好泼冷水，“行！试试又不损失！”
半小时后。
陈今越带回了厚厚一沓符纸，以及朱砂这些。
衔星快将东西搬进了会客厅，然后拿出它刚刚准备好的东西，坐在书桌前认真捣鼓，表情认真。
面前书桌上放着的，赫然是一台经过重改的打印机。
而衔星的建议，就是用打印机打印符篆。
看它小心裁剪符纸，调配打印数据，陈今越只觉得有些荒唐。
“好像画符，是需要灵气的吧？”她不确定的问。
衔星头也不抬，“那客户说了，我们院子里灵气浓郁。”
陈今越又问，“那你会使用灵气吗？”
衔星淡定，“您可以会。”
陈今越，“？？？”
她怎么不知道呢？
“我猜测，意念驱动力，精神力，灵力，其实原理都相似。只要有媒介，就能转化这些力量。”衔星继续缓声的解释。
陈今越仿佛猜到了，“你所说的媒介，就是这座交易所？”
衔星道，“没错，在交易所里，您是主人，可以凭意念操控一切，您可以把这些力量互相转化。”
陈今越，“……”
仿佛听懂了，但又没完全懂。
直到衔星把打印机调整好，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