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雄恢复威严，装刚才的事没发生：“瞅瞅你们，一天到晚不安分，还没猫懂事。”
懂事猫连连点头，乖巧蹲坐，爪爪并拢地附和：“就是就是！”
赵华&薛清泽：“……”
第17章十三只黑猫猫[小修]猫猫训导员，骚……
喵喵眼眸晶亮，蹲坐着仰小脑袋。
看着毛茸茸小家伙，心情都会莫名地平顺愉悦起来。
瞅着郑泽雄这火是发不下去了，教导员顺势安抚了两句，转移开话题。
他眼眸温和，态度平易近人，说话好听得很，赵华却知道，这些老狐狸讲着话就会把你带进坑里。
笑得越和蔼，就越奸诈。
教导员亲自给倒茶，示意他们坐下。
他望着年轻人的眼眸温和中带着探究：“你俩是冲动了些，但做事也算果断。”
“马九的确与死者有来往，小宋那边儿查出了些门道。”
教导员缓缓道来，时刻观察着赵华和薛清泽两人的表情。
结果，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俩小年轻稳如老狗，薛清泽一如既往散漫自在，一副天塌地陷跟我无关的模样，眼神空灵得让人来气。
赵华笑容和顺，比薛清泽好说话多了。
可实际上，这俩小年轻心里想什么，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教导员叹口气，心想这两个小子果然不好对付。
猫儿蹲坐到他们两人中间，也跟人似的竖起耳朵，模样瞅着还挺认真。
教导员失笑，顺手捏了捏猫爪，继续道：“马九有六成概率是凶手，但没证据。”
“刑警队那边还在查。”
徐文刚特意卖了个关子，想看两人反应。
赵华低垂眉眼，薛清泽眼角余光瞥向猫，唇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下。
徐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