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调查清楚了吗？”
“嗯，李志峰副组长多次对他的实习助理陈丹娜实施性骚扰行为。”
孟雅雯仔细汇报，“他经常以指导工作为由，抚摸陈助理的肩膀，后背，屁股还有大腿等部位。陈助理因为担心惹上麻烦和丢掉工作，一直在隐忍退让。今天早上的时候，李志峰副组长还在走廊里当众打了陈助理的屁股。”
“什么？他还敢当众打助理的屁股呢？这么过分的吗？他当公司是什么地方啊。”
娄琛雨看着电脑萤幕握着滑鼠点了几下，然后转过头来神情严肃地看着孟雅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问了吗？”
孟雅雯愣了愣，“我……我问了，陈助理说李志峰副组长是因为被上司训斥心情不好，把她当出气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够到自己屁股后面，解开包臀裙的拉链。
“呵呵，研发部招的人，都这么low的吗？”娄琛雨看着孟雅雯双手握住裙边往下拽，嘴角微微翘起，“那杨助理呢？她也被骚扰过吗？”
“杨助理也被骚扰过，不过情况没有陈助理那么严重。”
孟雅雯脱掉包臀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连裤丝袜，和其他女助理一样，连库袜里面穿的是公司制式黑色蕾丝边内裤，“杨助理说，李志峰副组长经常趁她不在的时候偷看她的随身物品，有一次从她包里偷了一包卫生护垫，被她发现了。”
“真的没有那么严重吗？”
娄琛雨看了眼电脑萤幕，那上面正开启着杨玉兰的详细个人资料，除了身高三围体重之外，还有一个“性经验”条目，旁边写着红色的“有”字，状态更新日期是两周前左右。
她清楚地记得更早的时候，性经验那里写的是黑色的“无”字。
“杨助理还说”孟雅雯一边脱丝袜，一边说道，“她因为学历较低，工作经验较少，经常遭受李志峰言语上的侮辱和歧视。而且，李志峰副组长经常……用那种猥亵的目光盯着她的胸脯和臀部看，这让她很难受，你懂的……”
“娄主任，我可以说一下我个人的意见吗？”孟雅雯弯腰抬腿脱下丝袜，重新站直身子，拇指抠进蕾丝边内裤的裤腰里。
“当然可以，你说。”娄琛雨微笑地看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觉得，不论李副组长个人能力如何，他的这些恶劣行为，不仅对他身边的女助理造成了莫大的伤害，以后传出去的话，对于公司的形象和名声也有很大的影响，对吧？”
孟雅雯双手拽着裤腰往下一拉，露出阴毛浓密的下体，“咱们人事部去校园招聘的时候，打的旗号是以女员工福利待遇为本的新型企业，如果公司里面频繁传出这种负面讯息，那对咱们的招聘工作会造成很大的困扰，不是吗？。”
娄琛雨眼睛盯着孟雅雯暴露的私处，问了句，“所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孟雅雯脱掉内裤，重新穿上高跟鞋。
她脸上画着淡妆，红唇抿着，脸色看起来平静自然，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虽然上身OL装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是完全裸露着的，“娄主任，我知道男员工的招聘和人事任命咱们不能插手，咱们能做的，也就是收到性骚扰举报的时候罚他几千块钱，但你觉得那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像他这样恶心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他们从心底里就瞧不起女性，觉得女人不配拿高薪，自认为学历高本身大，就可以目空一切，随意欺负和骚扰他身边那些资历和背景不如他的年轻女员工。我觉得他即便被罚了，以后也不会改的。像他这样的人如果升职了，管的人多了，那不会造成更坏的影响吗？”
“嗯，所以你想把他开了，对吧？”娄琛雨笑了笑，站起身来，“我其实是同意你的观点的。”
“对对！”孟雅雯连连点头，“娄主任，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治他？”
“嗯。”
娄琛雨点了点头，眉眼间带着笑意，“本来我是没办法的，但是呢，他们组的组长助理秦燕霞昨天提交了一份李志峰的绩效考核报告。我看了一下，里面所有的条目全是差评，非常差的那种，呵呵。”
“真的吗？”
孟雅雯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原来他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嘛，这种男人明明很普通，凭什么看不起女人啊。”
想了想又问道，“娄主任你是说，如果绩效考核很差的话，可以用这个作为理由把他炒了？”
“嗯。咱们公司是有末位淘汰制的，员工绩效考核没有达标的话，可以用末位淘汰制为理由解除劳务合同，前提是研发部已经确定不想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