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峰，你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啊，像个老头子似的。”
娄琛雨一边挥球拍一边大声抱怨，“你来打球穿着西裤皮鞋是要干嘛呀？”
“上周你怎么没来？我在这一个人等了快俩小时你知道吗？”
娄琛雨看着李志峰踉跄着跑去捡球时一瘸一拐的步伐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睡懒觉了还是一个人去网吧打游戏了？”
跑了一会儿李志峰就有点坚持不住了，脸色苍白不太好看，有气无力地在石凳上坐下。
娄琛雨见状也没心思打球了，气鼓鼓地坐在他旁边，“你心里到底有我吗？和我在一起特别没意思对吧。”
“哪有……”
李志峰抬手搂住女人的腰身，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突然轻抖了一下，“我喜欢你啊，琛雨……”
侧头从她运动服敞开的领口看进去，里面穿的是那件让他印象深刻的白色半截背心，他记得那时候娄琛雨是不大喜欢穿胸罩的，可能是因为不太舒服吧。
这白色背心洗了很多次之后已经很破旧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没被她扔掉。
只不过，她如今挺着一对巨乳和当年的瘦弱身板早就不是一回事了，被撑起来的背心只能勉强盖住她硕大乳房的上半部，下面大半的乳肉全都露在了外面，如果抬一抬胳膊，乳头大概也会跟着露出来吧。
不知道她出门前穿衣服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有些奇怪。
娄琛雨靠在李志峰的肩膀上，喃喃说道，“志峰，你今天看起来好沧桑啊……”
“嗯。”
李志峰点头，“咱们去医院吧，琛雨。”
“嗯？”
“你脑子出问题了，琛雨。”
李志峰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情有些严肃，“听我的，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就是不知道周末有没有专家门诊……”
“我脑子出问题？你才要去医院呢，志峰，你看你这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才动了一两下汗就出个没完，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哪疼啊？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我可能也要去看一下。”
李志峰无奈地点头，心想要不要和医生说自己痔疮发作了能不能给开点什么药。
“走吧。”
不顾娄琛雨反对，李志峰站起身拉着她就走，一路上拉拉扯扯，不停拌嘴，好不容易打了辆车到了医院，挂了个神经外科结果只能看周末值班的医生。
“大夫，我怀疑她脑袋里面长了个东西，能给她做个脑部CT检查一下吗？”
李志峰抓住医生就问，机会难得，CT扫描也许可以发现异常，如果能找到脑机接口那就更好。
“这个……”
中年男医生看着进门之后还在争论不休的男女，“你们年轻人相处有矛盾很正常，好好冷静一下，医院……”
“对了，CT可能看不清楚吧？要不要干脆做个MRI核磁共振？”
李志峰伸手往裤兜里掏，“去哪缴费啊，大夫？”
“我脑子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