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洗手台,巨大的梳妆镜,一尘不染。
白染正站在镜子前,颤抖的玉手试图打开水龙头,将凉水拍在发烫的脸上,试图冲刷掉那份无孔不入的燥热和空虚。
白染望着镜中那张因欲望而带有红晕的脸,那双凤眼里充满了绝望。
她双手扶着洗手台的边缘,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恶心而剧烈颤抖。
她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金大器脚下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股可耻的电流。
她恨不得撕碎自己,将这份肮脏与屈辱从体内剥离。
“咔哒!”一声轻微的开门声,让白染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猛地睁开眼,透过镜子,看到了那个如同梦魇般的身影——金大器,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那张肥硕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小小的眼睛此刻如同猎手般,死死地锁定着她。
“白大律师,这就跑了?我还没玩够呢?”金大器的声音带着一种粗俗的挑逗,他一步步地向白染逼近,那每一步都像踩在白染脆弱的心上。
白染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她猛地转过身,愤怒地、带着极致的屈辱,指着他:“金大器!你这个畜生!你还敢来?!你……你不是说,上次在婚房里,那是最后一次吗?!你说了会放过我的!你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她嘶吼着,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绝望而颤抖,眼中涌出晶莹的泪水。
她恨金大器,更恨那个被迫一次次相信他的、可怜的自己。
金大器听着白染的质问,脸上的淫笑丝毫未减,他甚至露出一丝不屑的嘲弄,仿佛白染的质问只是他听过的最幼稚的笑话。
他没有丝毫的辩解,也没有一句回应,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扑向白染,如同饥饿的野兽扑向猎物。
“唔——!”白染的惊呼被他粗暴地堵住。
金大器肥厚的、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嘴唇,恶心地压上白染那娇嫩的樱唇。
他腥臭的舌头如同毒蛇般,强行撬开白染紧闭的牙关,霸道地探入她的口腔,肆意搅动。
白染奋力挣扎,牙关紧咬,试图阻止那份侵犯。
她的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金大器的胸膛,但他的身体如同铁墙般纹丝不动。
那粗糙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带来极致的恶心与屈辱,口水混杂,发出令人作呕的“嘶溜、咕噜”声。
然而,金大器并未因此停下。
他一只手紧紧钳制着白染的下巴,强迫她承受那份令人作呕的深吻,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探向白染的身侧,直接撕扯着她那件真丝旗袍的高开衩处。
“撕拉——!”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洗手间内回荡,真丝旗袍那昂贵而精致的面料被蛮横地扯开。
白染那双白嫩的玉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高开衩的设计此刻显得如此讽刺。
金大器毫不怜惜地,直接将她的旗袍从腰间掀起,露出她胯下那片幽谷。
他粗糙的大手,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直接探入其中,淫邪地揉捏着她湿润的私密。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极致的屈辱与绝望几乎将她吞噬。
她的凤眼里充满了泪水,那泪水中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对这残酷现实的麻木。
她清楚地感受到金大器粗糙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揉弄,那是一种被彻底玷污的屈辱,也是身体本能反应带来的撕裂感。
“哼,还在装纯?”金大器淫邪地笑着,将白染那双洁白的柔荑,粗暴地拉扯到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尺寸骇人的超过25cm的巨屌上,“你的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白大律师。”白染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但那触感却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栗,掌心感受到那滚烫而狰狞的形状。
她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推开,只能任由金大器带着她的手,在她最厌恶的“东西”上,机械地上下撸动。
“说,白大律师,想不想要?距离上次在你家肏屄,过了好久了吧?你老公那根小玩意,不可能满足不了你吧?”金大器粗俗地挑逗着,他一边用言语羞辱她,一边将她被迫的身体,压向自己那超过25cm骇人的巨屌。
白染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地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