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被金大器反复入侵后被唤醒的原始欲望,此刻正与她的道德堤坝激烈冲撞。
她恨不得能够瞬间昏死过去,结束这一切的煎熬。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金大器粗俗的挑逗下,发出了微弱的、带着羞耻的、但又无法控制的颤栗。
金大器看到白染眼中那份彻底的死寂与屈服,那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极致满足与得意的狞笑。
他那根早已怒张的、尺寸骇人的粗黑超过25cm的巨屌,此刻带着一种野蛮的、宣告胜利的姿态,猛地、毫不留情地向白染的体内挺进!
“滋——!”
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入肉声在洗手间里响起,伴随着肉体与肉体摩擦的独特声响。那声音粗暴而充满侵略性,如同利剑刺破最后一道防线。
白染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钉死在耻辱架上的蝴蝶。
她紧咬牙关,牙齿几乎要将唇瓣咬穿,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近乎无声的呜咽。
她将所有呻吟与痛苦都生生地憋在喉咙里,不愿让任何一丝愉悦的声音溢出,不愿让这份屈辱再添分毫。
金大器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惜地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白染的身体顶得在洗手间内剧烈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淫水黏腻的“吧唧”声,在这洗手间内回荡,敲击着白染每一寸被玷污的神经。
她的长发因剧烈的晃动而散乱,几缕青丝黏在她汗湿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凄美。
白染的目光空洞而涣散,她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双凤眼里充满了绝望与麻木。
她感受到体内那股汹涌而来的、被金大器强行引爆的快感,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满足交织。
她的身体因反复的高潮与极致的羞辱而剧烈痉挛,每一次都伴随着她生生咽下的呜咽。
她恨这样的自己,恨身体的背叛。
“呼……啊……!”
金大器猛地一声粗犷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股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如同喷泉般,猛地喷射而出,尽数内射进了白染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精液冲击着白染的子宫口,给白染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也宣告着这份罪恶的彻底占有。
他将无力的白染随意推靠在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自己则挺着仍旧怒张的阳具,拿起一旁的纸巾,随意地擦拭着自己,将那带着腥膻与淫靡的纸巾团,丢在了白染的脸上,扬长而去。
镜头切换至宴会厅入口,白染的身影缓缓出现。
她的妆容完整,旗袍被重新整理妥帖,似乎恢复了之前高冷而优雅的姿态。
但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她那双凤眼里,此刻却比之前更加空洞,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与麻木。
她的嘴角上扬,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却无法掩饰那份笑容深处的苦涩与无力。
白染踩着高跟鞋,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冰刀上般僵硬。
她感到自己体内被灌满的恶心,那股属于金大器的腥膻,此刻正与她体内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融合。
她强忍着胃部的不适,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洗手间内发生的一切,以及那具被自己生生忍下呻吟的、被玷污的身体。
她走到桌边,金大器正巧也从男洗手间出来,神情自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者的嚣张得意。
他用一种只有白染才能理解的眼神,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流连,那目光带着赤裸的占有与玩味。
他甚至在坐下时,故意轻咳一声,将身体的重量更深地压向椅子,仿佛在无声地暗示,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满足。
白染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似乎想用酒液冲刷掉体内那份令人作呕的腥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