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暴雨后的清晨
地点:山洞内,以及洞外宋杰的耳中
内容:(视角:金大器的视角,混合着洞外宋杰听觉的折磨。晨曦的光线冰冷而残酷,将洞内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包括那刚刚被彻底击碎的尊严。微弱的晨光,艰难地穿透洞口潮湿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腥味、未干衣物的霉味,以及……一种更浓重的,属于昨夜淫乱过后的腥膻气息,那是精液与淫水的腐败,是灵魂被玷污后散发出的恶臭。)
清晨的寒意,将我从昏沉中冻醒。
我蜷缩在洞口,腿上的伤如同被冰针反复穿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
我不敢去看洞穴的深处,那里,躺着我的妻子,和那个占有了她的恶魔。
金大器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如同冬眠后苏醒的狗熊。
他伸展着他那肥硕的身躯,骨节发出“咔吧”的声响。
他甚至没有穿上裤子,就那么赤裸着下半身,那根在昨夜蹂躏了白染的、此刻虽已疲软却依旧规模骇人的超过25cm的巨屌,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的冷空气中。
它的表面沾着干涸的白色精斑和黏腻的淫水,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恶心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它一夜的“战绩”。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蜷缩在石壁另一侧的白染。
白染也醒了,或者说,她一夜未眠。
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靠着冰冷的石壁,双臂环抱着自己,试图获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的眼神空洞,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个精致的、被抽离了灵魂的人偶。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掐痕,乳房被揉捏得红肿,乳头呈深红色,周围甚至能看到被撕咬后的细小血痕。
大腿内侧、阴部,都是淫水干涸后的黏腻和被粗暴贯穿后的红肿,腥臊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浓郁得连空气都变得黏稠。
“过来。”金大器的声音沙哑而又理所当然,就好像在命令自己的仆人,“给老子漱漱口。”
我看到白染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
没有反抗,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机械的、麻木的动作,从地上站起身。
她没有去寻找任何衣物遮挡自己那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就那么赤裸着,一步一步地,走向金大器。
她的每一步,都带着肉体被蹂躏后的酸痛与空虚,她的阴部在行走中不自觉地开合,淫水和残余的精液从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被无限放大,敲击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没有引起她一丝的反应。
她仰起头,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在晨光下显得如此苍白,眼中没有一丝光彩,仿佛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美的陶瓷娃娃。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血的腥味。我强迫自己扭过头,我不敢看!我怕我会发疯!
然而,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却能听见。
那声音,比任何画面都更加残忍,如同烙铁般,狠狠地烙在我的灵魂上。
我先是听到一阵布料摩擦声,是金大器调整了坐姿。
他的粗腿分开,露出胯下那根腥臭的、半勃的巨屌,它如同昨夜的魔王,此刻正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却依然散发着野蛮的雄性气息。
然后,是“嘶溜——”一声,那是一种黏腻的、带着温度的吸吮声。我听到白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什么。
“嗯……哦……”金大器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金大器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命令白染吞咽他蓄积了一夜的精液。
紧接着,是更加清晰的、令人作呕的“咕啾、咕啾”声,那是口腔与异物摩擦时,唾液被搅动、挤压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山洞里,却被无限放大,如同魔鬼的耳语。
我能想象到白染那粉嫩的舌尖,如何在金大器腥臭的巨屌上舔舐、刮扫,那张曾与我深情亲吻的嘴,此刻正被用来清洁那根玷污她一切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