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那股腥臊的口水味仿佛隔空传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用舌头,对,舔龟头……裹紧点,小骚货,牙齿收进去……”我听到金大器在用一种教导的、充满掌控欲的语气,下达着指令。
他那粗糙的大手,甚至可能抓着白染的头发,强制她的头颅在他胯下上下移动,如同操纵一个口交的肉便器。
“嘶——好厉害!白律师的嘴,可比你的屄还会伺候人!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的辱骂声,混杂着白染喉咙深处那被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以及那黏腻的水声,构成了一曲最下贱、最屈辱的晨祷。
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我的妻子,那个连我都未曾为她口交过的、我心中最圣洁的白染,此刻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用她那张曾经在法庭上唇枪舌剑、捍卫正义的嘴,去吞吐、去舔舐那根象征着野蛮与征服的权杖。
那湿滑的舌头,那温润的口腔,那香甜的津液……此刻,都在为那个毁了我们一切的男人服务。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终于在一声更加粗重的、满足的叹息声中,变得更加激烈。
“哦——!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金大器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命令白染吞咽他蓄积了一夜的精液。
我听到了白染喉结艰难滑动的声音,那“咕嘟”一声,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液体通过她食道的声响,那是在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那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刀,凌迟着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我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将昨晚那点可怜的蛇肉和苦涩的胆汁,全都吐了出来。
呕吐物混杂着酸水和胃液,腥臭不堪,溅落在泥泞的地面上,与我的眼泪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滩令人作呕的泥浆,如同我此刻支离破碎的人生。
洞内的声音,因为我的呕吐声而停顿了片刻。
然后,我听到了金大器那充满嘲讽的笑声:“哈哈!宋杰!你他妈还真是个废物!听听声音就吐了?你老婆可是把老子的精液当早餐,吃得正香呢!”他的笑声,如同地狱的钟声,在山洞中回荡,敲击着我心底最深处的耻辱与绝望。
【结尾】
几分钟后,白染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
她已经穿上了那件被撕破的、勉强能蔽体的衣服。
她的脸上,被溪水清洗过,但那份苍白和空洞,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那刚刚被男人精液玷污的嘴唇,此刻被溪水冲刷后,显得格外红肿,带着一丝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的眼神,透过那因泪水而模糊的眼眶,望向我,却没有任何焦距,仿佛在看一个透明的幽灵,或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块冰冷的、无关紧要的石头。
她的脚步,走向了洞口那片微弱的晨光。
阳光照在她身上,却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的背影,纤弱,孤单,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水般的平静。
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那枚属于我的“阴鱼”玉佩,它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
那玉佩,此刻在晨光下显得如此刺眼,它曾象征着我们的爱情与忠贞,而如今,它却像一个耻辱的奖章,挂在一个刚刚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吞精的女人脖子上,无声地嘲讽着我这个“丈夫”的无能。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她昨晚那句话的含义。
“忘了我吧。”
是的,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纯洁高傲的白染,在昨夜的暴雨中,在那场屈辱的献祭中,在那声“你的鸡巴好大”的微笑中,已经彻底地死了。
而今天清晨,这个跪在金大器胯下,行“晨祷”之礼的女人,只是一个继承了白染美丽躯壳的、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杀死了自己,只为了让我这个“废物”,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而我,将永远被困在这座由她的“死亡”所构建的、最寒冷的囚笼里。
我的内心,此刻被无尽的绝望与麻木所吞噬,我感到自己像个活死人,被困在由谎言、背叛与屈辱编织的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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