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喷在刚刚被伺候过、依旧硬胀的物件上。
紧接着,那张熟悉又似乎有点不同意味的嘴再次包裹上来——这回,她吞吐得更纯熟,目的也更明确。
刚才那场“完美服务”好像点燃了她某种不服输的心思,舌尖像灵活的小蛇,专在冠状沟那道坎上打转、刮蹭,口腔内壁有节奏地裹缠挤压,力道拿捏得巧妙,带来一波波持续却不那么“致命”的舒坦。
“唔……”我低喘一声,说不清是爽还是失落。
手掌无意识地埋进她汗湿的发丝间,感受着她脑袋规律的起伏。
脸颊因为用力吸吮微微凹陷下去,在昏暗里显出异样的专注。
指尖触到她后颈温热濡湿的皮肤,她整个身子都沉在这“服务”里,好像非要把它练到无懈可击不可。
可是,这行云流水的节奏,就是少了点儿让我魂飞魄散的“狠劲儿”。
就在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积聚,几乎要吞没那股追寻极致战栗的念头,只想陷在她这柔软的牢笼里沉沦时——
叮铃铃铃铃——!
一串突兀、刺耳、没完没了的手机铃声,像把冰锥子,恶狠狠凿穿了房间里粘稠的空气!
声音是从床头柜上林知蕴的手机里炸出来的。那玩意震得嗡嗡响,屏幕在昏暗中刺眼地亮着,在天花板上投下个乱晃的光斑。
林知蕴的动作猛地僵住,檀口松开,一声极其不爽的鼻音冲出喉咙:“嗯?!”眉尖绞着,汗珠滚落。
方才那专注的、“职业化”的眼神瞬间被恼火的烦躁取代。
她抬起头,红肿湿润的唇还泛着我的水光,锐利的目光刀子似的甩向那个噪音源,显然想装死不理。
可那催命符似的铃声死咬着不放,一遍又一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聒噪得扎心。这不停歇的聒噪彻底点燃了她紧绷的神经。
“烦死人了!”她压着嗓子低吼,带着好事被打断的狂躁,猛地直起身,一把抄起那嗡嗡乱叫的手机,看架势是想直接掐了或者砸了。
就在屏幕的光映亮她脸庞的那一瞬,我眼尖地瞟到了来电显示——宝贝儿子
那一刹那,我看得分明,她脸上骤然闪过一团极其复杂的表情——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甚至藏着点难言的痛?
仿佛被那四个字烙着了似的。
但这情绪闪得太快,快到像光晕里的残影,眨眼就被她那张戴惯了的面具压平,快得让人疑心是眼花。
她面无表情,或者说,又蒙上了办公室里那种滴水不漏的冰冷壳子,拇指一划接了电话。
“喂?思宇。”声音响起来,努力放平,却因为刚才的激烈和此刻还没喘匀的气,带着点磨砂般的沙哑。
说着话,她身子并没离开我,反而腰肢一沉,骑跨着坐在我紧实的小腹上。
渔网袜包裹的腿紧紧绞着我的腰,像水蛇。
臀瓣虚悬在我下腹上方,那片隐秘花园的中心,湿漉漉、赤裸裸地正对着我青筋虬结、蓄势待发的巨物尖端。
丝袜冰凉的摩擦蹭着我大腿外侧的皮肤。
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用那温热柔软的臀缝和饱满滑腻的阴阜……像玩味一件小玩意儿似的,充满暗示地上下、左右磨蹭、挤压着我那根硬得要炸的玩意!
身体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
每次微微挪动,臀肉都碾着我的耻骨,敏感滚烫的龟头陷入那处柔软泥泞的凹陷里!
每一次细微的碾磨带来的刺激,都让她的喘息忍不住变得短促,喉咙深处挤出压抑的哼鸣,“呜……嗯……”。
她鼻息更急了。
噗叽……细碎的摩擦声几乎被她儿子陈思宇清亮的嗓门盖过:
“妈?你跑哪去了?怎么没在家?”年轻直率的声音穿过听筒,在这满室浓稠的欲望里显得格外割裂。
“嗯……”林知蕴喉间滚出半声含混的鼻音,像是应着儿子,又像是被身下那销魂蚀骨的碾蹭激出来的。
她能清楚感觉到底下渗出的湿滑汁液把我的龟头糊得油光水亮,黏腻地沿着柱身往下淌,在两人紧贴的小腹和大腿根上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