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外头,有点事。……嗯,明天……明天就回。”她的声音竭力稳住,可每个停顿都微微拖沓了点,唇齿间的颤气也更明显,像是在死死压着身子里那股乱窜的邪火。
跪坐的姿势下,腰肢扭动着来回蹭弄,那片湿软粘腻的花瓣被粗砺的肉棱反反复复碾磨,柔嫩的唇瓣裹着冠状沟的轮廓,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噼啪作响。
这要命的磨蹭让她唇缝里漏出几声断断续续、沙哑得能拧出水来的低吟:“呃啊……痒死了……别这么快……磨得人受不了……”她身体的所有重量都沉在我下腹,随着动作,能感觉到她小腹细微的抽动。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陈思宇在那头像是松了口气,“对了妈,跟你说声,明儿晚上我带潇潇回家吃饭,正式见见你跟爸。你……行吧?”年轻人声音里掺着期待和紧张。
就在那句“行吧?”话音落下的刹那!
不知是欲火烧昏了头,还是心被电话揪走了一瞬,林知蕴磨蹭的幅度这次大得没了谱!
她大概是调整坐姿,臀部沉了一下,腰凹了下去——就这么往后一倾的当口,那湿滑粘腻的缝隙准准地往下吞没了大半,“啵”一下——火热紧窄的穴口猛地像吸盘一样,死死裹住了那颗膨胀滚烫的头颅!
沟壑顶端粗硬的轮廓瞬间被那片柔韧湿泥裹紧了!
“啊呀——!嘶唔…!进…进来了!好深…撑得慌!要命!……”
一声猝不及防、又爽又痛的尖叫从她牙缝里迸出来!
她的腰猛地弓起,整个人像挨了一棍子般僵住,细微的战栗从脊椎骨一路炸到脚底板,胸脯剧烈地起伏,手里的电话差点脱了手!
那声音又媚又哑,粘得要死,跟她刚才强装出来的平静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像被掐住了喉咙,死寂了一秒钟。傻子也能听出这声叫唤不寻常。
“妈?你怎么了?!什么声音?!”陈思宇的声音猛地绷紧,狐疑里掺着点慌,大概觉得这不像是磕碰能发出的动静?
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得像弓弦!我能感觉到箍在我冠部的那圈软肉骤然缩紧绞拧!深埋进她里面的那截滚烫被更猛烈地挤压吸吮着。
像是惩罚自己的失误,又像是拗不过那猝然被填满的滋味儿,她臀瓣非但没抬起来撤走,反而像是……沉溺下去似的,更深地往下坐实了一分,把那吃进去的部分艰难地往更深处顶去,腰肢同时不受控地左右扭了一下,让湿热甬道的每一寸都贪婪地缠紧那入侵的头冠。
身体里那饱胀的填充感和随之汹涌的快感,逼得她从齿缝里挤出更媚更黏的哼唧:“嗯啊…别…别动…要疯掉了…轻点顶…胀死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在突然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是在拼命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气息和擂鼓的心跳,也像是在脑子里飞快地串供。
过了几秒,她才用一种刻意拔高、半带着喘不上气的“忍痛”腔调回应,声音有点打哆嗦:“……嘶…没、没事……不、不当心撞……撞桌角了……疼……疼死了……呼……”
她没像受惊的兔子蹦开,反倒像是……就坡下驴、认了这“意外”?
甚至……有点儿食髓知味?
沉甸甸的臀瓣压下来,把我那颗粗大硕壮的龟头连同更多棒身,更深地夯进那片早被搅得湿滑泥泞的滚烫深处!
窄紧的甬道被猛地撑开填满,要命的紧致包裹感裹着麻酥酥的吸力窜遍全身。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粗硬东西顶在最要命那点上突突地搏动。
她喘得更急了,更乱了,喷出的热气几乎要盖过听筒里的声音。
紧接着,她非但没起身,反而开始小幅度地……扭着腰蹭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隔着层皮肉的摩擦,而是……实打实地,用那张已经吞进半截巨物的、湿漉漉滑腻腻的洞穴内壁,学着交媾的节律,轻摆柳腰,臀浪翻涌,慢而坚定地吞吐着深陷其中的那根凶器。
每一次下沉,都让更多滚烫硬物夯进深处;每一次提起,又故意带出点销魂的空隙。
像真是被“撞疼”了在挪动身体,实则却是用那深埋体内的棍子搅动着更深处的灼热痒意,每一次晃动都磨得人更空更痒。
每一次里面磨人的吮吸吞吐,都让她小腹发紧,喉咙里漏出更多压不住的淫腻呻吟:“呜…里面…酸透了…要搅散了…啊…磨着了…痒得骨头缝疼……嗯唔……”
她气息终于稳了稳,声音里带着安抚,一边用身体深处感受着那要命的折腾,一边对着手机继续:“……嗯,记住了……明晚对吧?……知道……时间妈妈会调开……放心……你跟潇潇路上留点神……明儿见……”
电话那头的陈思宇大概被那句“撞疼”分了神,或者得了母亲准信,没再追问。“行,妈你没事就行,那挂了,明儿见。”
“嗯,好…挂了……”林知蕴的尾音泄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弛,跟着一声压抑的、饱浸着欲火的轻叹:“呃……”通话断了。
手机被撂回床褥上,噗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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