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快进键。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成了隔绝两个世界的结界。
我总能找到由头推门进去。
有时是份需要“林总紧急过目”的文件——其实屁都不急;有时是杯刚磨好的热咖啡,奶泡拉花歪歪扭扭;更多时候,就是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门锁“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空气里的味道就变了。
那股冷冽的、属于林知蕴的香水味还在,但底下开始翻涌起另一种更原始、更粘稠的气息。
林知蕴的抵抗,像阳光下的薄冰,一天天消融。
有时我推门进去,会发现她那个年轻的小助理陈薇已经被提前支开,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到门响,抬眼看过来。
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抗拒,里面像藏了钩子,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过,又垂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她身上的衣服也起了变化。
剪裁依旧利落,但真丝衬衫的领口扣子会“不经意”地解开一颗,露出底下蕾丝花边的一角;包臀裙的开叉似乎比以往高了一指,坐下时,裹着丝袜的腿并拢又微微分开,那点欲盖弥彰的缝隙,看得人喉咙发干。
我靠近她,递文件或是放咖啡杯,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
她的呼吸会瞬间急促几分,耳根迅速漫上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最要命的是她高潮时的声音。
第一次在办公桌上,那声“主人”叫得生涩又屈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次在落地窗前,她面朝着玻璃外繁华的街景,身体被我死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那声“主人”就带上了被顶撞出的破碎哭腔。
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在沙发椅上,在文件柜冰冷的金属门前……那两个字从她喉咙里滚出来,越来越顺溜,裹着情欲蒸腾的水汽,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又沉溺其中的颤栗和渴望。
“主…主人…再…再深点……”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吊灯,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和驯服的祈求。
每一次崩溃,每一次带着哭腔的臣服浪叫,都像最醇的酒,灌得我浑身舒泰,掌控的快感在血管里奔涌。
我变着花样折腾她,用办公桌的边缘硌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让半个城市成为模糊的背景板,甚至让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双手扶着冰冷的文件柜门……每一次侵占,都在她身体和意识里更深地刻下“母狗”的烙印。
即使没有真刀真枪,这间办公室也成了一个巨大的情欲容器。
一个眼神的交汇——她刚开完一个严肃的电话会议,挂断的瞬间抬眼撞上我的视线,那眼底深处来不及褪去的冷冽瞬间被点燃,烧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一个指尖的触碰——我俯身去拿她桌上的笔,手指擦过她放在桌面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下,脉搏会猛地一跳,快得惊人。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张力,紧绷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门外,她是那个一丝不苟、气场迫人的林总。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下达指令简洁有力,眼神扫过下属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有我知道,那挺得笔直的背脊下,身体可能还残留着上午在沙发椅上激烈交合后的酸软;那冷静自持的面具下,灵魂的某个角落,正被欲望的余烬灼烧得滋滋作响,偶尔闪过一丝沉沦的迷茫。
几天天后的一个下午,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的时候,我正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
屏幕上跳动着“A市鉴定中心”的名字。
来了。
掐灭烟头,我转身下楼。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里揣着一种近乎笃定的兴奋。
像猎人终于等到了陷阱里猎物的确切位置。
推开鉴定中心那扇冰冷的玻璃门,前台公式化地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贴着封条。
“周先生,您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