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达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恰恰相反,秧秧那因为休克而导致的全身瘫软,在他那被嫉妒与占有欲烧坏的大脑里,被错误地解读为了“顺从”与“接纳”。
这份天大的误会,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那本就狂暴的行动,变得更加猛烈、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吻得更深、更用力了。
那已经不是吻,而是一种带着吞噬意味的掠夺。
他紧紧地箍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完全压向自己坚硬的胸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蛮横地扫荡,追逐着、卷吸着她那无处可逃的、柔软的舌。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宣告主权的意味。
大量的、带着他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唾液,被他源源不断地渡了过去。
秧秧的喉咙,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咕嘟”声,仿佛被迫喝下的是最苦涩的毒药。
她的身体在抗拒,但她的生理机能却在屈服。
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着两人交缠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而屈辱的痕迹。
她的舌头,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主权。
在对方那熟练而霸道的纠缠下,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无意识的、神经反射般的配合,再到现在,几乎是被动地被卷动、被吸吮,每一次交缠,都像是在她那片空白的大脑里,烙下一个羞耻的印记。
‘赢了……我赢了!她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你看,漂泊者,你看清楚!她在我怀里是多么的顺从!她根本不反抗!她喜欢我这样对她!’
季伯达的内心在高声叫嚣着,品尝着这虚假的、病态的胜利。
他甚至能感觉到,秧秧那因为哭泣和呼吸不畅而发出的、细碎的哼唧声,正在一点一点地变质。
那声音里,渐渐染上了一丝他最渴望听到的、黏腻的、带着喘息的鼻音。
“嗯……哈啊……”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鼻音,而是介于呻吟与娇喘之间的、破碎的音节。
是她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在她意志完全崩溃的情况下,所发出的、最诚实、也最残酷的背叛信号。
她需要换气,每一次短暂的唇舌分离,她都本能地张开嘴,急促地吸入一口空气,而这吸气的动作,却让那羞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你的心脏上。
你的目光,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死死地锁在秧秧的身上。
你看到,她那身蓝黑色的夜归制服,原本平整的胸口处,此刻已经被她自己的泪水和对方的津液濡湿了一小块。
而就在那湿润的布料之下,两个清晰的、小小的凸点,正无可辩驳地、坚硬地,顶了出来。
它们像是两枚小小的、耻辱的徽章,在向你,向季伯达,向这个冷漠的世界,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秧秧的乳头,已经被这个粗暴的、她并不情愿的吻,给吻硬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背叛了她自己。
似乎是终于满足了自己那病态的宣示,又或是享受够了这征服的快感,季伯达那具有掠夺性的嘴唇,总算是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离开了秧秧那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
但这分离并非干净利落的。
在他们嘴唇分开的最后一刻,季伯达的舌尖,又带着一种宣示战果般的姿态,在她同样湿润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舔动了两下。
然后,当他终于拉开距离时,一条晶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透明丝线,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被拉扯而出,在路灯下闪着黏腻的光,顽强地连接了片刻,才最终“啪”地一声,断裂在空气中。
这个极具侮辱性的画面,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你的视网膜上。
随着压迫的消失,一丝新鲜的、带着凉意的空气灌入了肺中,这让一直处于精神休克状态的秧秧,终于找回了一丝微弱的神智。
她那空洞的眼神重新聚焦,看清了眼前季伯达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陌生的脸,也感受到了自己嘴唇上的刺痛和口腔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羞耻、愤怒和巨大的委屈,如同火山爆发般在她心中喷涌而出。
“季伯达……你……你误会了……漂泊者他不是……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她想解释,想指责,想让你明白这不是她的本意,想让这个发疯的男人为他失礼的行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