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话还没能说完,就被一个更加粗暴、更加羞辱的动作给彻底打断了。
季伯达根本没在意她在说什么。
他只是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伸出他那只空闲着的大手,准确无误地,隔着那层已经被濡湿的制服布料,一把捏住了她那颗因为刚才那个吻而羞耻地、坚硬地挺立着的乳头。
“嗯啊!”
一种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如同闪电般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
这一下,比刚才那个吻所带来的冲击还要强烈,还要直接。
它击溃了秧秧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意志,让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没关系的,秧秧,别怕。”
季伯达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搓、碾磨着那颗可怜的、硬挺的蓓蕾,一边用一种他自以为最温柔、最能安抚人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吓坏了。我不会再让这个伪君子伤害你,不会再让他把你弄哭了。有我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番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语,伴随着他指尖那不间断的、令人发疯的揉弄,彻底摧毁了秧秧的语言能力。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嗯……嗯……”声,每一个音节都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颤抖着。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背叛了她。
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羞耻与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绷紧,甚至在无法忍耐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互相磨蹭了几下。
那细微的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安慰意味。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份从胸口蔓延开来的、可耻的酥麻。
“嗯……哼嗯……”
季伯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看着秧秧在他指下哼声不断、浑身发软的样子,又恶意地揉弄了几下,直到她的哼声变得像小猫一样无力而甜腻。
然后,他竟然像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松开了手,转而用他那只刚刚还在实施猥亵的手的指腹,轻轻地、温柔地,去擦拭她脸颊上那些不断滑落的新鲜泪珠,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安慰她的模样。
“季伯达,”你缓缓地开口,直视着那个还在扮演着深情保护者角色的男人,“放开她。请你,尊重秧秧自己的意愿。”
这句平静的话语,似乎给了季伯达一个台阶。
但他并没有立刻松手。
恰恰相反,他一边维持着脸上那副“为你着想”的虚伪表情,一边在你开口说话,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这个瞬间,做出了一个更加隐蔽、也更加卑劣的动作。
他利用抱着秧秧的姿势作为掩护,将自己的膝盖,悄无声息地、强硬地,挤进了秧秧那因为羞耻和无力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
紧接着,他用膝盖的侧面,隔着两层制服的布料,精准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柔软、最敏感、也最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也是最沉重的一根稻草。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闷哼,从秧秧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强烈的、无可抗拒的电流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在极致的屈辱与非自愿的生理刺激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就这么在你平静的注视下,被这个卑劣的男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推上了一波小小的、痉挛般的高潮。
然而,这波高潮,也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那混沌的、被屈辱所占据的意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愤怒与绝望的深渊中涌了上来。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消退时,秧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还沉浸在自己卑劣手段得逞中的季伯达!
“你给我滚开!”
她嘶吼着,声音因为哭泣和刚才的失控而嘶哑,但其中蕴含的愤怒与决绝,却像是淬了火的刀刃,锋利得足以刺穿一切伪装。
“季伯达!你如果再敢这样对我,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是朋友!连话都不要再说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季伯达愣住了。
他看着秧秧那张泪水纵横,但双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套自欺欺人的剧本,演不下去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么生气?我明明……我只是太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