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幻想中,她惊恐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想要尖叫,想要呼唤卫兵。
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看到那个男人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戏谑笑容。
然后,她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被吓得……尿了出来。
就在这间代表着她全部尊严的参事府里,当着那个即将再次侵犯她的男人的面,可耻地、失禁了。
而那个男人,在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被恐惧彻底击溃的模样后,发出了更加得意、更加刺耳的大笑。
他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就像拖着一条死狗。
然后,他会像他说过的那样,撕开她的衣服,将她翻过身去,用最粗暴、最不容抗拒的方式,贯穿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后的禁地。
又或者,他会再次将她按在地上,用那根让她高潮、也让她蒙羞的肉刃,狠狠地、贯穿她那张已经失禁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他会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她会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被操干得神志不清,被操干得哭喊求饶,被操干得……欲仙欲死。
“哈啊……哈啊……”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
长离猛地从那病态的幻想中惊醒。
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用指甲掐着自己大腿的软肉,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坐下的那张由名贵织物包裹的座椅,早已被她身下不断涌出的、可耻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暧昧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然后就在长离想着的时候,那个小偷从窗户翻了进来,他想逃跑前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长离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就在他翻进窗户落地后,长离站了起来,看清了是他,身体不断的发抖,就站在那个小偷身前,开始被吓得漏尿,尿液不断的顺着她的大腿躺下,或者从她裆部的衣物布料渗出滴在地上,小偷看了长离的样子笑了出来,让长离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他,长离一边尿着尿,一边给他拿值钱的东西。
就在长离被自己脑海中那堕落不堪的幻想折磨得浑身燥热、神志不清的时候,一个轻微的、几乎被她自己粗重喘息声所掩盖的“咔哒”声,从不远处的巨大落地窗边传来。
她那迷离的、失去了焦点的眼神,下意识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月光下,一个黑色的、瘦削的人影,正以一种熟练得令人作呕的姿态,悄无声息地翻过了窗台,然后,轻轻地、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落在了殿堂那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幻想,在这一刻,被现实的铁锤,砸得粉碎。
那个闯入者,慢慢地直起身子,转过头来。当他那张脸,完全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时,长离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成了冰。
是……他。
就是那张脸。那张在她脑海中盘踞了无数个日夜、让她经历了无尽的血腥清洗却依然找不到的、属于她永恒梦魇的脸。
那个小偷,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似乎也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令尹参事,竟然会在深夜独自一人待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殿里。
他本来只是贼心不死,在逃离今州之前,想凭着记忆再来窥探一下,看看这位大人物的居所,是否有什么容易得手的机会。
他看到了烛光,看到了那个孤单的身影,于是,被贪婪驱使着,他翻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长离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所有的谋略,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智与尊严,都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被一股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恐惧,彻底地、轰然地,击溃了。
她猛地从那张已经被她弄得湿透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抖,从指尖,到手臂,再到全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你……”她想说什么,想尖叫,想质问,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不成调的、充满了恐惧的嘶哑气音。
然后,她感觉到了。
一股熟悉的、温热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向下冲去。
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在绝对的恐惧面前,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