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倦意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当我再次恢复意识,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清晨的鱼肚白,彻底变成了傍晚时分的昏黄。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每一块被抽走,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昨晚在酒店房间里那场持续一夜的疯狂折腾,无论是对岳母,对我来说,都是一场体能与意志的极限考验。
做完事之后,我还得强撑着精神,仔细清理酒店房间里的那些狼借来的痕迹,确保不留下任何丝马迹。
然后,再将她那具被我操干到几乎所有失去知觉、瘫软如泥的身体,只需用一条薄毯包裹着,从酒店的房间,一路抱到车上,再开车回来,最后又将她从车上抱进别墅,扔在她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连串的动作,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什至连洗澡都来不及洗,脱掉衣服后就直接爬上了床,将她那穿着独特的体香和被蹂躏后淫靡的成熟肉体搂在怀里,然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沉沉睡了过去。
此刻,我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怀里的岳母也开始发出了一声咳嗽的、类似小猫般的轻哼。
还在她熟睡中,身体蜷缩在我的手臂弯里,像个寻求温暖和庇护的孩子。
她的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均匀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丝微痒。
那张曾经总是带着精致妆容的俏丽脸庞,脂粉未施,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种惊魂未定后的苍白,但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又或许是因为昨晚被我的精液反复滋养,竟也透着一丝异样的、病态的红她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清高与媚媚的凤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遮掩,眼下有着难以掩饰的青黑,让那张成熟的脸庞紧绷着,在忙碌的婚礼上,更增添了她几分平日里没有的脆弱与任君采撷的破坏风情。
她的妆容有些红肿,微微张开,仿佛还在无意识地回味着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
看着这张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的脸,这张曾为我精心护理过微笑、也曾为我流过不屑与不幸的脸,此刻却如此安静、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怀里,任我予取予求。
昨晚那场彻底的征服,似乎真的将她从里到外都打上了我的烙印。
她不再是岳母上的那个高高,而是我林中唯一的玩物,一个可以被我随意摆布、曼哈顿模仿的母狗。
然而,就再次在我心中涌起那股熟悉的、因为掌控和征服而带来的暴虐快感之时,看着她此时副武装了所有伪装和防备,在极度疲惫中沉睡的、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纯粹与无辜的睡颜,我的心头,涌突然恢复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怜悯,更不是失望。我林涛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词。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希望,一件被我亲手改造、彻底摧毁了原有形态,又然后按照我的意志重新塑造出来的“作品”,在最终完成的那一刻,除了成就感之外,还会再次让我一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现在是我的了。
完全完整,彻彻底底。
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这种绝对的掌控,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但同时,看着她此刻这副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会裂开的样子,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念头在悄然碎生。
那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试图驱散这种陌生的情绪。
我是她的征服者,是她的主人,她是我的母狗,是我的肉便器。
我们之间,只有施虐与承受,掌控与屈服。
不应该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情感。
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像细细的藤蔓,在我心里轻轻的缠绕。
又可能是长时间的紧绷之后,连我自己也感到了疲惫?
我不知道。
我只是静静地抚摸着她,感受着她的温热与柔软,听着她平稳的呼吸。
窗外的阳光,已经从正午的炽热,逐渐转为午后的慵懒。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平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一阵的阵阵的、强烈的饥饿感将我从这种莫名的情绪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