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
同样,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除了在酒店喝了点水,我几乎滴米未进,加上上一整晚超乎寻常的体力消耗,身体早已透支了。
我本来打算直接拿起手机叫个外卖,顺便顺便一下。但目光再次落到怀中已沉睡不醒的岳母身上时,这个念头又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她也一定饿坏了吧。
看着她此时总是的模样——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精致妆容的俏丽脸庞,此刻脂粉未施,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惊未定后的苍白,因为长时间的沉睡而压出几道凌乱的红痕;那双带着些许清高与媚媚的凤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下有难以掩饰的青黑;她的牙齿依然有些红肿,干裂,无血色——我心里那股在醒来时就莫名涌起的异样感觉,此刻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具体的落点。
那是一种……我不愿承认,也极力想要抗拒的感觉。
原来是……心痛。
这个词从我心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么可能会心疼只有她?
她是我的猎物,是我计划了这么久才终于得手的玩物,是我胯下的母狗,是我用来发泄欲望、证明我掌控一切的工具。
我对她,征服欲、施虐欲、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有心这种痛可笑的情绪?
可是,看着她此刻这般毫无防备地蜷缩在我怀里,就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了翅膀的颤动小鸟,虚弱,无助,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我的胸口,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产生了一种陌生的、不属于我林涛的酸涩感。
我立刻将这种荒谬的感觉从大脑中驱散。
不,我不是心疼她。
我只是……只是觉得,一部如此完美的作品,如果因为我昨晚的激情而彻底垮掉,那就太可惜了。
她还需要恢复体力,才能更好地承接受我接下来更加深入的调教,才能在我身下表演出更加淫荡、更加屈辱的姿势,才能引起希望我更多、更持久的快感。
对,一定是这样。
我只是不这么快就失去了我的玩具,变得不好玩了。
尽管我心中如此劝告自己,但那种莫名的、让她加速恢复一些元气的刺激,却异常强烈。
所以,我决定去炖鸡汤。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的玩具能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臂从她的脖子下抽出来,尽量不惊动她。
她只是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叹息的、带着满足感的轻哼,然后翻了个身,雪白丰腴的手臂从薄薄的被下摆露了,继续沉睡。
我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穿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里还有一些之前剩下的食材。
我找出半只鸡,几颗红枣,一些枸杞,还有几片姜。
我用浸泡鸡块焯水,然后将所有材料放入砂锅中,加入足量的清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慢煨着。
鸡汤的香气,逐渐在别墅内流行开来。
我没有回卧室,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我需要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不能被那种可笑的“心疼”情绪所影响。
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一个多小时后,鸡汤的香气已经到了极点。
而岳母,似乎也因为中腹的饥饿感和这股诱人的香气,终于悠悠转醒。
我听到她卧室里一阵窒息的、窒息的呻吟,以及床被挪动的声音。
我掐灭烟头,起身,走进厨房,盛出一碗煨得香滚烫的鸡汤,走向她的卧室。
推开门,岳母正奋力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恍惚和深深的恐惧,身体也猛烈地躯瑟缩了一下,仿佛我就是洪水猛兽。
她那苍白的额头,瞬间又失去了几分血色,事实上也因为紧张而颤抖。
看到她这个,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我心里那股在醒来时就莫名涌起的异样的感觉,再次浮现,又是触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