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潮的余波终于过去时,她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沙发上,金发凌乱地粘在潮红的脸上。
我轻轻抽出手指,指缝间拉出数条晶莹的黏液丝线,那些黏丝断裂时,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这就是。。。你要的哲学讨论?"我问道,看着指尖的爱液缓缓滴落。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颤抖着拉过毯子盖住鼻梁往下的俏脸。但在阴影中,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得逞笑意。
我努力挑逗增强并延长她的高潮余韵,又不依不饶的持续爱抚帮她度过不应期,她的腰在两分钟后又浮起来,声音变得煎熬。
忽然,妈妈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毯子,与我在她胯间忙活的手汇合。随着"撕拉"一声闷响,她急躁地扯开了裤袜的裆部,用力将裂口撕得更大。
我的手指第一次完全触碰到她裸露的外阴。
那里烫得像刚煮熟的蜜桃,丰厚的大阴唇像浸满糖浆的海绵蛋糕般向两侧微微分开。
娇嫩的小阴唇肿胀得如同玫瑰花瓣,表面覆盖着一层晶莹的黏液,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开合,像朵盛放的鲜花般吐露着芬芳,迎接着我的探索。
用指腹蘸取她源源不断分泌的爱液,那液体浓稠得像融化的蜂蜜,带着独特的腥甜气息。
我在她湿润的沟壑间游走,感受着黏膜惊人的柔软度——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细腻百倍。
勃起的阴蒂在上次高潮就从包皮下面探出了头,随着脉搏,它在我指尖一跳一跳,温度高得几乎烫手。
我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快速拨弄着这个小肉珠,感受着它在指腹下的触感。
我的手一刻不停地在她阴蒂肆意炫技,而妈妈的手也更加努力地撸着我的肉棒。
我们彼此模仿着对方的动作,就好像在用自己的性反应来引导着对方一样。
每当妈妈慢下来的时候,我跟着也减慢自己的动作。
如果她加快速度,那我也会跟上她的节奏。
妈妈再度达到高潮,她的阴户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
那液体比之前更加浓稠,像打发的蛋清般能拉出长长的细丝。
这是我整个人生中最值得开心的时刻——比让任何其他女人高潮迭起要开心十倍。
我看着妈妈涨红着脸,整个身子如同僵硬了一样向后弓起,坚持了半分钟的样子,然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妈妈你不能怠慢我,"我开始玩起寸止游戏,手指停在即将带她攀上顶峰的位置,"这次你想到达那里的话,需要让我也到达。"我的拇指仍轻轻摩挲着她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那粒小肉珠在指尖突突跳动。
结果五分钟后,母亲被玩的憋到脸色胀红如血,她嘴唇颤抖着忽然蹲到沙发上,意识模糊不清的嘟囔,"宝贝。。。我没办法用手帮到你。。。"她的声音飘忽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笨拙得像个孩子。。。沙发也太挤了。。。不如让我坐在你身上~"
我想推开。
“宝贝你不会想不小心揭开魔法毯子的,那下面的东西很糟糕,一旦释放出来,它会撕破脸得到自己想要吃掉的。”母亲后背抵住我的脸,汗湿的丝袜大屁股执拗的挤过来。
我们半推半就地完成了这个危险的姿势。当她的重量完全压上来时,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滚烫的温度,还有那层被撕破的裤袜粗糙的摩擦感。
但好汉难肏打滚的屄,反之一样,半推半就让母亲坐上来已经是极限,我没勇气跟她真的发生关系。
“好吧好吧妈妈,我的玩笑过分了~我不会再逗你了~”我用手让妈妈高潮了,这是第三次,她喷出来了,喷溅的液体浸透了我的大腿,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般瘫软在我身上。
她在我腿上好半天回神,“你还没有到达那里,”手往后抓握住我的鸡巴,看上去似乎又想扶住,尝试坐进自己的阴道。
我只能用手指抠进去——这是没有丝袜阻隔的第一次深入。
我的手指像钩子一样掏她的G点,顺便把鸡巴插进她撕碎的裤袜裆部里,借由丝袜略微粗糙的质感,自虐式的压制自己的冲动,我只想赶紧射出来。
不然,我没信心,我是说我随时可能端着胯上坐着的盛臀,像端着一座肉便器飞机杯什么的,狠狠插烂肏透这个精虫上脑的骚货。
她今天泄了多少次?!她不知道满足吗……
我带着火气,所以抠的妈妈像被电击大脑般抽搐痉挛。